“拜托,是你自己?不围好浴巾的,还埋怨人家乱瞄你。”金鑫鑫道?出实话。
“不要为?自己?的猥琐找任何理由。”
顾冉吹干头发爬上床,头依旧疼的厉害,以至于金鑫鑫热情的搂住她索取亲吻,她完全?没?有心情继续。不是她不想,而是身体太难受,条件不允许她做激烈运动。
“很累吗?”金鑫鑫见顾冉没?有反应,只是敷衍的回应了她几下,不由的担心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顾冉觉得自己?有些扫兴,于是回抱住她,“今天头很疼,看东西还是重影的……鑫鑫,帮我揉揉好嘛……”
看着?顾冉,金鑫鑫不免心疼起来,两个人在一起,相爱着?,一方?疼,另一方?也总是会感觉到同样?的疼,或许这就叫作?心连心,顾冉不舒服,她看着?也不好过。金鑫鑫慢慢的替她梳理着?长发,然后轻按着?穴位,“好点儿没??”
“嗯。”
顾冉应了一声儿,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不过一会儿便睡了去,金鑫鑫小心翼翼的伸手关了台灯,屋子里?一下变得漆黑,若不是有月亮映着?,估计真?的可?以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这晚顾冉睡得很熟,酒确实是个让人熟睡的法?宝,金鑫鑫搂着?她,嗅着?发丝的香气,天气在逐渐转凉,眼瞅着?就快到十一了,这个假期几乎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是受用的,只是顾冉却?偏偏要忙碌起来,如果爱一个人要付出代价,那么,选择爱顾冉的代价就是预兆性的等待。
脑袋里?不知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让金鑫鑫翻来覆去过了大半个小时还未睡着?,今晚的月亮圆的特别,她望着?窗外,天空在夜里?才显得璀璨,繁星挂满整个天际,一望无际的星空,她回想起那会儿的自己?,这个时间很有可?能是坐在飞机上返回这座城市。
她觉得自己?跟顾冉在一起始终是靠着?那么点儿缘分?的,她们同样?日日围转机场。那是个分?散离合的地方?,有人停在那里?转机,有人驻足在那儿企盼着?亲人或是爱人的出现,亦有人打算离开这座城市,无论出于怎样?一个目的,每天都会上演着?一幕幕重逢与离别。
“怎么还不睡?”
顾冉揉着?眼睛,皎洁的月光下那双眸子清澈明亮,她好奇为?什么大半夜的金鑫鑫还会有如此可?佳的精神。
“睡不着?。”金鑫鑫摸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下额头,问,“怎么醒了?”
“口?渴,我去喝水。”
说?着?顾冉起身穿上拖鞋,开了门走向厨房,就在她起身之际,金鑫鑫还是可?以闻到那股久未散去的沐浴露清香。
第二天一早,顾冉便已打扮好自己?,又是一个早班,今晚她不会回家了,因为?要飞去另一个城市,在出门之前她还是在床边站了许久。望着?恬睡的金鑫鑫,顾冉第一次这样?舍不得一个人,她偷偷吻了那张嘴唇,这才拿好行李出发。
候机大堂永远都处于人潮涌动的状态,Peter文也拿好行李坐在椅子上,做地勤的几个工作?人员见到他均点了头打招呼。
又飞杭州,又是为?了一次管理方?面?的交流会,能够坐在自家航空公司的飞机上,那份心情妙不可?言。
顾冉提前一小时登机做检查工作?,和她同飞的依旧是梁含他们,徐海妮即日放假,由顾兰暂代,顾兰与她同姓,但两人的性格可?差得天壤之别,做事风格亦是如此,她们对彼此的评论则恰恰统一,那就是有着?前所未有的不协调。
“Sharon,落地之后有节目吗?”Peter文儒雅的笑着?,却?问了一个恰似登徒浪子才会问的问题。
“不好意思,先生,工作?时间内乘务员不可?以与乘客交谈私人问题,请您理解。”
Peter文还满腔热血的等待她的回答,可?谁想顾冉却?给他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弄得Peter文好气又好笑,他看着?顾冉,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欣赏。
“对不起,打扰你的工作?了,我会检讨自己?。”
Peter文礼貌的回道?。
顾冉回到厨房,心里?多少不踏实,Peter文明明是想约她,刚才要不是借着?工作?为?由,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才算得上‘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