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宠说着摸了摸脸，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还不停地往下滴水。
不过这个并没有什么，斯宾塞的情况并没有好很多。
“你觉得呢？”
斯宾塞歪着头，眼中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艾宠扁着嘴，轻蔑地看着斯宾塞。
她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对这个问题并不好奇，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
一阵风起，从枝叶间穿梭而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对啊，我很喜欢你。”
艾宠呆愣在原地，刚刚有一瞬间，她好像听到了小黑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回头，斯宾塞还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夜色浓稠，星光细碎。
他的一大半身体都隐没在黑暗之中，上半边脸看不真切。
艾宠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原本还有些不耐烦，可是看着这样的斯宾塞，艾宠总有一种看到小黑的错觉。
是他吗？
不，不是的。艾宠立刻摇头，将心里的疑虑打消掉。
她很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斯宾塞而不是她喜欢的小黑。
艾宠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站在黑暗中的斯宾塞简直就和小黑里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等等！
艾宠刚迈开脚步就又停了下来，为什么这次见到斯宾塞总有一种他是小黑的错觉？
这种感觉不是一次两次了，尤其是现在。
艾宠心里奇怪，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斯宾塞已经走到了明处。
他的身材是那样地魁梧，就像是巨人一般。
艾宠看着这样一张脸，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别搞错了，这是斯宾塞。
艾宠迫使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自己一直都把斯宾塞当成小黑是有道理的。
这么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两个人有许多共同之处。
比如金闪闪的头发，魁梧的身材，还有一些子路的姿势……
小黑就是斯宾塞吗？
艾宠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
如果小黑是斯宾塞的话，那么事情就该麻烦了。
小黑知道艾宠的一切秘密，不过斯宾塞表现的也很正常，不像是知道什么事情那样。
艾宠紧皱着眉头，越想越觉得离谱。
小黑可是宫廷中的人追杀的要犯，怎么可能是斯宾塞？
斯宾塞可是王子啊，除了小时候的经历悲惨一些，他基本上没遇见过什么大事。
越想越觉得乱，同时艾宠也发现了两个人身上更多的共同点，怎么想都怎么可疑。
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艾宠用力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像是这种谜题，到了解开的时候自然就解开了，何必在这里费脑子？
“怎么了？”
斯宾塞的声音忽然从耳畔边传来，艾宠吓了一跳，无比惊悚地看着斯宾塞。
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你什么时候走到这里的？”
“趁你不注意的时候。”
怎么走路一点动静都没啊，幸好没有心脏病，不然非要让斯宾塞给吓死。
艾宠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忽地额头上一痛。
艾宠惊呼一声，哀怨地瞪着斯宾塞，撅着嘴巴捂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