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确实从中作梗了一些事,可那走向都是往好了去。
搂着她的人力越收越紧,她忍不住发出了闷哼。
古千凝瞧着眉头一皱,声音里透着怒火,“赶紧将团子放了。”
那人偏就不放,更有一群人护在他身前,生怕古千凝冲过来抢,而凤舞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巴不得古千凝与乌巷众人内斗,届时她坐收渔利,将古千凝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定是无人发现。
团子看出了凤舞的不对劲,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朝着凤舞的方向一指,“东篱郡主,你为了挑起南耀内斗当真是不遗余力。”
“你刚刚称呼凤舞岛主什么?”死搂着她的那人激动得又加深了力道,瞧那架势怕是想活活掐死她,她颇为费力的再次开口,“东篱郡主。”
那人不敢置信的收了力,乌巷众人亦是面面相觑,他们虽受了南耀国的排斥,却并不想与东篱为伍,毕竟若不是东篱,南耀又怎会损兵折将至此,一时间立场变动,乌巷与岛民成了对立面。
有一岛民说道:“不过是三岁的小娃娃,你们竟相信她的胡言乱语?她这番话定是受人指使。”
“在场之人众多,为何不说旁人,偏要说凤舞岛主?京城内谁人不知美人凤舞为爱远走,再出现时,却成了狗不理。之前我们还想不透这其中缘由,如今看来怕真是东篱来的,只是王爷们念及旧情才没要她性命。”有一位在京城生活过一阵子的乌巷百姓说道。
“不错,凤舞确实与东篱国颇有渊源。”消失许久的莫湮寒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就是王爷,也曾与凤舞有过一段情,他既然说是,那便一定是了。
凤舞见戏看不成了,直接带着岛民回了对岸,这屋里就只剩下乌巷的诸位。
便是赶走了凤舞,可不详的小娃仍旧留不得,团子为求自保,突然开口,“昭窕。”
“你,你说什么?”乌巷众人面面相觑,便是走到门口的凤舞也是脚步一顿。
抱着团子的那人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回地面,神情紧张的问道:“你刚刚说的是?”
古千凝并不知道这两字的意思,只是见众人听到这字眼都愣在了当地,只不过乌巷的人是惧中带着仰慕,而凤舞则惧中带着不安,便是莫湮寒也有了反应,他的反应最妙,五味杂陈。
“昭窕,是她送我进来的。”这昭窕二字对许多乌巷的人并不陌生,那是神秘人的名字,也不是她太高调要自爆家门,实在是有一回在科研室传音之时,风冥走了进来,喊了一句昭窕,那声音不怒自威,用的本音,不像团子一直用的变音器,将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
不过也就是这个小插曲,才让乌巷之人知道了恩人的姓名。至于凤舞知道这个名字,完全是团子自爆了,“我叫昭窕,就是祥瑞的意思。何谓祥瑞?就是取你性命不受责罚,有毁天灭地之能。”
而仅有的几次交锋里,凤舞验证了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