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诺伊尔接到了一通来自柏林的电话。
这个电话给他带来了一个工作,而且这工作还?非常与众不同,让他倍感?荣耀。
本来他想当晚就?告诉海蒂这个喜讯的,但是仔细想了想,如果等事成之后直接带海蒂去看成果,那会更加惊喜吧。
于是憋了半个月,刚好遇到她?也要去柏林,他就?偷偷摸摸地去和相关工作人员见了面,谈了具体?的情况。
第二天海蒂去体?检了,他正好就?去参加了这项工作,也投入了一整天的时间。
晚上回去准备开?开?心心和海蒂吃一顿饭,谁知道她?就?暴怒了,还?拿着一根不知道是谁的头发发飙。
“等等,我回忆一下。”诺伊尔完全不知道这根红发是谁的,今天他接触了非常多的人,男人,女人,还?有假人。
“你是回忆,还?是趁机找借口?”海蒂抓起了切牛排的餐刀,在?诺伊尔面前晃来晃去。
“太危险了,亲爱的,我怕你切到自己。”诺伊尔眼疾手快地空手夺白刃,把餐刀重新插到了牛排之上,“我想起了,这根头发是我的发型师留下的。”
“发型师?你在?柏林还?有发型师?”海蒂才不信他的鬼话呢,他头发一毫米都没见少,这发型师只打发蜡的吗。
“确切来说,不是我的发型师,而是……,嗯,杜莎夫人蜡像馆的。”诺伊尔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把海蒂强行抱进了怀里,“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现在?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要杀了我之后再自杀啊。”
“只说对了半句,我不会自杀的。还?有啊,杜莎夫人蜡像馆的发型师找你干嘛,你还?真?的是优秀的人类模型范本了呀?”海蒂大?概猜了出来,他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
“他们要给我做个蜡像,鉴于我在?世界杯上的优秀表现,他们认为我有资格入驻蜡像馆。这个发型师今天为了找到和发色相同的假发,趴在?了我头上研究了很久。”诺伊尔想起来了,今天自己被亲密接触了许多次。当然?了,都是工作需要,不是他们借机会揩足球巨星的油。
“趴在?你头上?”海蒂注意了一下他用的词语,她?现在?还?在?敏感?中呢,他最好谨慎一点?。
“没有接触,我坐着,她?站着。拿着镊子,拔了我几根头发。”诺伊尔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解释道。
他很确定?,海蒂可以用餐刀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但是就?是死不了。
“哪儿?”海蒂按住了诺伊尔的肩膀,要看他头顶。
“这儿。”诺伊尔乖乖地蹲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头顶的一个地方。
海蒂趴在?他脑袋上,很仔细地扒拉着看了半天。然?后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头顶,“希望你以后不会秃顶。”
“放心吧,秃顶了也能植发啊。贝内也植了,效果还?不错吧。”诺伊尔笑了起来,他知道海蒂不会疑神疑鬼了。
“等等,还?有一件事。”海蒂没让他高兴太快,她?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蓝眼睛,“香水味是谁的?”
“这个……,等我再仔细想想。”香水味可不像发色那么直接,而且诺伊尔是个大?直男,他哪里对女士香水有研究啊。
“爱马仕,尼罗河花园。”海蒂抄着手,提醒了他一下。
“啊?你要买包?”诺伊尔听?说过爱马仕,好像他家的包包特别有名。海蒂这是在?找自己要礼包,平息怒火吗?
一个包能解决她?的愤怒,倒是划算。
“不是包!你身上的香水味道是这个牌子,这个款式!”海蒂只觉得一股热血往脑门冲,跟直男说话真?的好生气?呀!
“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知道呀。这样吧,我把今天跟我有过身体?接触的人都告诉你,或者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蜡像制作中心,你自己去闻。”诺伊尔没办法了,他哪里知道这款香水什么味啦。
“我可有正经工作,才不要当缉毒犬呢。”海蒂把头扭到了一边,她?其?实现在?不生气?了,就?是跟他说话闹的。
太累了。
“好吧,亲爱的,明天我自己去闻。然?后回来告诉你,究竟是哪一个。”诺伊尔抱住了她?,低头就?要吻。
“你可不能这么做,想被人当成是变态,然?后上头条吗?知名球星竟是性骚扰者,贴身细嗅工作人员香气?。”海蒂躲过了他的吻,抬起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现在?在?说事儿呢,别想转移气?氛。
“那我明天离他们都远一点?,无论男女,可以了吧?”诺伊尔嘟着嘴,还?能怎么办呢。
“明天回来我会检查的,别让我再看到什么彩虹色的头发了。”海蒂又?捏了两下,发现了他又?一个手感?很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