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中原中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有些脑袋疼的摇了摇脑袋。
旁边的森鸥外在病床旁边从容自若的说道:“中也君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中原中也这才发现森首领坐在旁边,想掀开被子站起来被森首领按住,“不用起来了中也君,你开了污浊后的身体有些虚弱,还是调养段时间吧。”
说起这个中原中也对森鸥外问道:“首领,你什么时候给那个混蛋银之神谕了?”
森鸥外听到这个问题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越来越癫狂,中原中也不明所以,森鸥外想到在中原中也身上发现的那份太宰治的辞职信说道:“我从来都没给过太宰君银之神谕,那份谕令,太宰君在信中说是织田君托他返还给我,被他借用了。”
中原中也冷了脸,擅自盗用首领的谕令,这可不是关禁闭室能解决的了。
森鸥外用手撑着下巴,在病房里坐着楞是让他坐出阴森古堡的感觉,他含笑说道:“太宰君实在是聪明,用一份已经过期了的谕令,既为昭桑解了烦恼,也为港/黑创了一大笔收,实在是聪明至极。”
旁边另一张病床上爱丽丝在堆积木,用她新得到的宝石堆。
中原中也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有些自责地站在森鸥外面前说道:“实在抱歉,首领,我又被混蛋青花鱼骗了。”
森鸥外面带笑意,眼神却渐渐变冷,“太宰君如果想骗一个人,即使是我偶尔也会中招。”
那封辞职信的内容,让他确定了太宰治不会回到港/黑了,而太宰治这个人的多谋善虑,以及他身上带着港/黑的秘密,都让他无法对太宰治下死手。
森鸥外目光转向他的另一员大将,有些头疼,中也君的武力是港/黑的翘楚这毋庸置疑,只是智谋...算了。
“中也君还不知道吧,太宰君刚刚递交了一份辞呈,说他犯下了如此大的过错,实在不好意思回来港/黑工作了。”森鸥外笑着说道。
中原中也听完眼里似要喷火,他单膝跪下向森鸥外说道:“首领,请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我会找到那条青花鱼,打断他的腿将他押到你面前。”
森鸥外百无聊赖,中也君说是这样说,他说想打死太宰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哪次不是被太宰君诓过去了,虽然如此,能找太宰君的麻烦也是喜闻乐见的,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中也君,黑蜥蜴部队由你调动,请务必寻回港/黑的干部,另外,”森鸥外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人物,“昭桑身上的枷锁全部解开了吗?”
中原中也皱眉说道:“没有,即使我开了污浊,用了荒霸吐的力量,也只是解开了他脚上的枷锁。他枷锁里的力量,强的离谱。”
森鸥外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觉得,那副枷锁能铐住你吗?”
中原中也回想他当时开了污浊的状态,还是有些不敌,犹豫地点了点头。
“用这么强大的力量,来锁住一个少年。真是好奇昭桑犯了什么错呢。”森鸥外咧开嘴笑道。
剑道室内,短刀们认真指导着幸介他们的动作,这是审神者大人交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走廊上一期一振和织田作坐在旁边观看,即使织田作对剑道不太了解,但也能从幸介他们像模像样的比划中看出来短刀们剑术高超。
织田作知道审神者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连身边的小孩子的剑术都这么厉害,难免会产生一点好奇,在和刀剑待着的这几日他对付丧神们的性情也有些了解,因此直言不讳道:“昭桑的世界,是不是有些危险?”
一期一振知道织田作是在担心审神者的安危,淡淡笑道:“织田君请放心,审神者大人稳坐后方是没有危险的,我等做臣下的,会用手中刀剑,替审神者大人斩断一切危害。”
他往织田作杯里续上了茶,因为审神者对织田作的另眼相看,其他成年付丧神在这些天都或多或少观察过他,想从中找到一些值得学习的点来消磨审神者对他们的距离感。
一期一振当然也有观察过,他发现和织田作在一起氛围总是会慢慢变得自在,除此之外时间还短一期一振也还没发觉出其他的,有些不太明确这是不是就是审神者喜欢的点。
不过其他付丧神在观察的过程中倒是慢慢喜欢上织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