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哭了好一会,祁毅不耐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谁知祁毅不问还好这一问可捅马蜂窝了,只听见皇后怒声道:“都是你,你要是把人早早送给那个孽种就没有这一回事,可你不仅没把人送出去还把人送回宫,你…你…。”
气急的皇后张口把孽种二字说出。
得,闹了半天祁毅这下可搞懂是怎么回事了,无非就是争风吃醋。
原来,祁毅把人送进宫后便不管了,皇后把人安置在偏殿,哪里除了宫人路过基本无人,原想着过几日再让祁毅把人给送过去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一日刚入夜,祁云帝一人提着一盏琉璃灯往皇后寝宫走去,谁知在经过月牙门时突然被人撞个满怀,把人往外一推祁云帝张口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我…我…”一开口一道甜美的声音传入耳里,祁云帝这才知道对方是一女子,原以为是哪一个不长眼的小宫女,把琉璃灯往前送了送想把人看仔细。
只见一个身穿百绉裙,挽着一个简单发髻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少女。
祁云帝对于少女低着头的行为感到不满,放柔声音道:“抬起头让朕看看。”
少女依言抬起头,一张美艳的小脸,一双妩媚的眼,小巧的鼻子,不点而赤的唇。
祁云帝走进两步把少女从地上扶起,挑起少女下巴道:“今晚你侍寝如何?”
少女一听脸颊微红,轻咬着下唇,那双妩媚的眼看着祁云帝,眼里有着羞涩和期待,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祁云帝下腹一紧,把少女打横抱起往偏殿走去。
皇后在寝宫里等了许久也不见祁云帝到来,双手恨恨地搅着手帕,没一会便让人熄灯睡觉。
第二日,便见到前来宣旨的公公,内容就是她精心准备想送给祁牧的美人被祁云帝收进后宫了,被封为众嫔妃其中一个。
接到圣旨的那一刻皇后想把那人撕了的心都有了,这个苦果她不咽也要咽下去,这是她一手造成的,若是她没有想过把人送给祁牧就不会有今日一幕。
宣旨的公公把圣旨递给那个少女,啊,不对是妃子后,便把那位新晋妃子带走。
那人离开时还特意对皇后拜了拜,说什么多谢皇后提携与□□,皇后心里恨死了她,面上不显笑道:“都是姐妹,妹妹何必如此客气,昨日辛苦妹妹了。”
宣旨的公公见见皇后如此大度和新妃子如此知书达礼,赞许的点点头,陛下呆会问时,他也有话说了,如果他看见二人各自眼里的不善就不会如此想。
那人眼中的得意被皇后看得清清楚楚,她压下心里的怒火还高兴的赏了她新晋妹妹许多东西,待人走后皇后回到寝宫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砸了一地碎片。
派人把祁毅请了又请,都被太子妃挡了回去,理由是太子不在府中,听得皇后又把一些东西摔在地上。
等到祁毅到来凤翎宫时,凤翎宫早已一片狼藉,宫女太监跪满一地,而皇后在寝宫里大骂特骂,一点名门闺秀的模样都没有。
被齐禹莫名恼上他,就让他气闷不已,接着就听见自己太子妃说母后不知因何事大动肝火,自己急急忙忙赶过来被自己母后因为争风吃醋而指责,闹得这么大生怕父皇不知道是吧。
祁毅面色不虞看着皇后道:“父皇即已把她封为妃,你现如今把殿中砸个乱七八糟又能如何?更何况父皇后宫中的佳丽还少么?多她一个又如何?你在这里大发雷霆传到父皇耳里还以为你容不下人。”
“你…”皇后擦干眼泪想想,祁毅的话何尝没有道理呢,难道她要为了那个贱人惹陛下嫌弃么?
皇后用锦帕擦擦眼泪,又恢复雍容大度的模样,祁毅见皇后恢复往日模样后便想离开,皇后想清楚得失也不拦他任他离去。
果不其然,祁云帝在新晋妃子歇息几日就没有再去依旧留宿在凤翎宫。
———重生之此生唯独宠你———
祁牧这几日过得异常舒心,祁牧被齐禹一直陪伴左右早已习惯,南宫府里的人也都习惯不管在何处都能看见祁牧身后的尾巴——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