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尘抱着人下楼时,一帮凌云阁小辈眼睛都直了。
林琅偷偷怼了旁边的孙师弟一下,小声说:“看?见了没?这还不叫关系好?你输了,赶紧给灵石。”
孙师弟简直觉得糟心至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林琅忽悠着打赌了,眼下只能死鸭子嘴硬狡辩道:“只是师兄弟之间的寻常友爱罢了,这算什么关系好?”
林琅“呵呵”两声:“既然算是师兄弟之间的寻常友爱,你也友爱一下,抱我回去怎么样?”
孙师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脸菜色地掏出了乾坤袋:“行行行,不就是三块中品灵石嘛,我给还不行!”
让他抱林琅,还不如让他去抱狗。
林琅收了灵石,欢天喜地地把灵石放进了乾坤袋里。
林琅还没得意多久,就见白观尘扫了一帮跟鹌鹑一样的小辈一眼,平静地问道:“谁给他喝的酒?”
孙师弟闻言心中狂喜,立刻站了出来,冲着白观尘行了一礼,迫不及待地检举道:“白仙君,是林琅师兄给小师叔喝的酒!”
林琅大惊失色,刚想开口辩解,就又被裴子均拎住了耳朵。
裴子均冲着白观尘躬身一礼,道:“二师伯,我已经回报了师父,师弟从即日起到大比都不允许出门了,会在房中好好反省。”
林琅忍不住瞪了正兀自狂喜的孙师弟一眼,闷起头来不敢说话了。
白观尘对这处理?并没有什么异议,冲着裴子均点了点头,便抱着沈秋庭离开了酒肆。
被门外微凉的夜风一吹,沈秋庭像是有些冷,不自觉地往白观尘怀里缩了缩。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让人忍不住心头发软。
白观尘抱着人的手臂紧了紧,默默挑了一个背风的地方走。
好不容易把沈秋庭带回了他的房间,白观尘给他喂了解酒的药,脱了鞋袜和外衣,才将?他放在了床上让他安稳睡觉。
谁料他刚打算离开回自己的房间,就被沈秋庭揪住了衣袖。
原本一直很乖巧的沈秋庭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上的小美人瞧。
白观尘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耳根有些发烫,试图从沈秋庭手里把自己的衣袖拽回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拽动。
白观尘无奈地开口:“放手,我要回去了。”
沈秋庭现在显然是听不太懂人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跟我一起睡。”
白观尘心头一跳,忍不住问道:“你喝醉了对其他人也这样说话?”
“怎么会?”沈秋庭尽管喝醉了,审美却依旧挑剔,“其他人又不是小美人。”
白观尘道:“我要回去了。”
沈秋庭一拍床铺,来劲了:“不跟我一起睡就是看不起我。”
白观尘看?了他一会儿,冷漠道:“就是看不起你。”
沈秋庭沉默了,默默松开了攥着白观尘衣袖的手。
白观尘以为他终于肯消停了,松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冷不防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将?他生?生?拖到了床上。
那截袖子也终于承受不住拉力,“哧”地一声裂成了两半。
沈秋庭翻身将人压在床榻上,仔仔细细瞅了好一会儿,才表情无辜地问道:“那,走之前可以亲一下吗?”
白观尘如墨一般的长发铺了一床,一双清冷的眼睛定定看?着沈秋庭。
他像是被沈秋庭的话惊到了,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默认的姿势。
沈秋庭的眼睛在烛火的映衬下流溢着奇异的光彩,他缓缓俯下身子,亲了亲小美人的红唇。
冰冰凉凉的,像是一捧柔软的雪。
他没忍住,亲完之后,轻轻舔了一下。
白观尘慌乱地睁开眼睛,白玉一般的面颊红了个透。他推开还压在身上的沈秋庭,从床上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沈秋庭愣愣地坐在床上,心里想着,这小美人脸皮还挺薄的。
亲小美人的愿望已经满足了,他裹了裹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袖子:在现场,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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