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偷偷苦笑了一下,手上溢出了一丝漆黑的咒力。一只手底下的工作的诅咒冒了出来,没有形状的诅咒小猫似的,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的手指,“倒是这些东西……有比较熟悉的感觉。”
五条教主突然凑过来,像动物一样把头颈凑过来贴了贴,体温差让我打了个激灵,我差点跳起来把他踹下去。
“你这是干嘛?”
五条教主突然伸手开始扒我的衣服。
“五条悟,你是想打架吗?”我恼怒地推搡五条教主。
“等等、你先别着急嘛、我这是有事情。”白发男人笑着说,熟练地拦下我的招。
我强忍着一拳揍过去的冲动,选择了先相信五条教主的话。
原本整齐的高专校服被他扯开,露出了其中白色背心,领口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一颗。紧接着,在我惊异的目光中,他的手从后心穿过了我的胸膛,从右边穿了出来。
“诶?”这是罪魁祸首。
“噢!”这是真人。
我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右胸口连到肩膀那块,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个黑洞,透过这个洞似乎能看到对面的场景。
这个场景……也太过诡异了吧?
在犄角旮旯的记忆中。我翻出了一部很久之前的漫画。
死神/境·界。
这部时代的眼泪的漫画中,主角黑崎一护一方的死神,一直以来与名为虚的怪物战斗。从低级的,没有神智的丑陋东西到最高级的,能以一敌千抵万的瓦史托德。虚的统一特征是胸口破了一个洞,象征他们内心空洞,脸上有面具。越高级的虚,体型越小越表现的像人类。
内心空洞,若有所失?
堕落的邪恶灵魂?
可是我没有骨面具,没有心脏,脉搏仍然一起一伏地跳动,胸口的洞,也只是让自己变淡定罢了。
放出诅咒探查,周围的环境,方圆几里并没有整,也没有其他的虚,那只能说,是“我”个人的问题了。
“被开除人籍,果然是世界的错吧。”我的额角青筋跳起。
像黑色大尾巴狐狸,皮毛油光水滑,只是现在因为天太冷,冻住了。五条教主盯着好友斜挂着的一缕刘海想,他伸出手。
一只手从心口的洞穿过,摸了摸洞口,蹭得边缘痒痒的。
我无奈地摁住五条教主的手,“…别闹了,不要告诉我你的眼睛真的没发现。”
我这样算是死了吗?
不知为何,自己说完,脑海中出现了某个粉发坏女人一脸平静的微笑着说“尸体在说话”的场景。
“没有哦,”好友指着自己的眼睛,“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你还是那个一脸温和地说着欠揍的话的人哦。”他一脸轻松地说,“只要把否定你人类身份的东西都……啊啊,扯远了,杰,要先砍一些诅咒消消气吗?”
面带笑容地说出了恐怖的反派发言啊悟,把否定我人类身份的人/诅咒都杀掉吗,真有你的。
此话一出,周边隐匿的诅咒,除却被他干掉的,至少又给他吓跑了五成。
得到基友风格奇妙的安慰,我感到心中平静许多,叫嚣着的情绪平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陌生的、平稳的情绪。
我,暂时是夏油杰,露出温和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说:“不用了,悟,毕竟它们都太弱了。”
最后,我们为什么会聚在一起,需要一个解释——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解释不通,平行时空。
废弃的学校是糟糕的地点。
成为夏油之后增长的洞察力告诉我,积灰的教室前门后面,窗外无人打理的草丛里,年久失修而裂开的墙壁缝隙,这周围躲藏着好几只弱小的诅咒,二级三级四级皆有。它们大多没有神智,一边偷偷摸摸地窥视,丑陋的身躯又因为我们三个的实力而战栗。
这里脏兮兮的,也并不隐蔽,如果招致咒术师……啊啊,社会主义好市民如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干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呢!脑海中思绪繁杂,总之,这里并不适合成为我们的据点,需要新找一个地方。
我把仅剩的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只塌下去一块没法救的领子。正在这时一只手搭到肩膀上,无下限隔绝了扑面而来的灰尘,转头,冰蓝色的眼睛转过来眨了眨,带有熟悉的肆意。
空了一块的心口竟产生了熨帖感。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召唤出虹龙,对好友们伸出手。
“要体会一下用特殊的交通工具飞的感觉吗?”青年笑了,很张狂。
“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