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程可晗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你对这些公司也这么了解？早知道就直接问你了？我还专门去查？”
“天天跟着花爷。肯定都是了解的。”小烈说道：“不过，瀚宇公司也有不少的事情见不得光，不过，哪个公司没有点见不得人的？”
“以后玖生肯定也会有。”小烈说道：“只是没有他们那么严重而已。”
“嗯呐，现在都是桌上一份，桌下一份。”程可晗说道。
瀚宇公司楼下，两人亮了身份之后，就被请上了21层，程可晗看着里面的员工，说道：“这里的人自觉性真的很高。”
“按照郭少的话来说，就是机械化工作，没有活力，他最讨厌去这样的公司了！”小烈看着他们说道：“看着他们都是死气沉沉的。”
“也还好吧。”程可晗看着他们说道：“这样也有好处，和玖生他们那样，工作效率太低了。”
“嗯。”小烈说道：“晗晗姐，那等下我要做什么？”
“等下你只要站在旁边，什么都不用做。”程可晗说道：“装的凶一点？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
“知道，就是耍横吧。”小烈说道：“我知道了。”
“程总，就是这里了，老板马上下来。”领头的秘书小姐说道：“您想喝些什么？”
“咖啡吧。”程可晗说道：“提神！”
两人坐下来之后，程可晗将蓝牙带在了耳朵上，将谢君凡之前说的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