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了。”程可晗将酒放到酒柜里，将菜放在桌子上，说道：“这些菜，都是平常凡哥喜欢吃的，您尝尝。”
“你平常就这么苛责他吗？”皇甫赫看着桌上的菜说道：“这都是些什么？看起来就没有食欲？”
程可晗看着桌上的菜，回答道：“凡哥说做事不能看表面，要去尝尝内在，也许会大吃一惊。”
“这么不好看，还能好吃到哪里去？”皇甫赫坐下来，随便吃了一口，连忙吐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太咸了。”
“这个太辣了！”
“这个没味道。”
“……”程可晗眼看着他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说道：“你平常就是做这些东西给他吃的？”
“我现在有点担心他的胃了。”皇甫赫将筷子放下来说道：“你这做的，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过来，都比你做到好。”
程可晗尝了尝，说道：“没有啊？这些我吃着都和之前的味道一样啊？没有什么问题。”
“和之前一样，就是最大的问题。”皇甫赫说道：“哪能次次都和之前一样？要有创新，他吃的才开心。”
程可晗疑惑的看着他，说道：“这个？我可以换着菜式做就好了，有些菜，味道变了，就不是一样的菜了。”
“您指的不是菜，是做菜的人吧。”程可晗看着他四处挑刺的样子，说道：“只要这个菜是我做的，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