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日指着其中一个说道：“这个是戴老家的小侄女，无业，经常在那边惹是生非。”
“你胡说——”戴老看着她说道：“我根本不认识她。”
“程总，这些人基本上都和他们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凌日说道：“我都调查清楚了。”
“好。”程可晗将里面的照片拿出来，说道：“戴老，您要不要亲自看看？下次做这样的事情？提前擦好屁股。”
“程总，办公室那边已经在等着了。”凌日说道：“孔总他们已经到地方了，就等你了。”
“好，这就过去。”程可晗将文件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可以自己看看，以后你们带来的人，先去送去给凌日看看。”
“我是公司的股东，他不过是下面的一个小职工。”戴老说道。
“戴老，您这些年在外面抵押的外债可是不少，您还得起吗？”凌日停下脚步说道：“您着急把您侄女送过来，是想靠着她赚钱？”
“你——”戴老继续说道：“我抵押挪用的是艾菲的钱，和玖生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您怕是老了，不管是艾菲，还是玖生，我提醒你，这笔钱的亏空，您还是尽快填不上，不然后面影响的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们一大家子人。”程可晗凌厉的说道：“要是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我首先找你。”
“你们……”戴老捂着胸口看着他们两人离开。
程可晗看着站在门口等她的孔总，笑着迎过去说道：“孔总站在这里干嘛？不进去？”
“我怕打开门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孔思军别有深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