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可能在。’
毕竟什么?都解决了?,不是吗。
中?原中?也吐槽了?一句,‘……我都不知道太宰治原来还是这种胆小鬼。’
‘现在你知道了?。’
隔了?三百多?米远的咖啡厅比刚才的西?餐厅要显得上档次的多?,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典雅的装修,柔美的音乐。
咖啡厅的人不多?,【中?原中?也】走进去?的时?候,立刻有?侍者来招待,他摆了?摆手,视线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很快朝右手边坐在角落里的人走去?。
他没有?特意遮掩动静,脚步声照理说是那?个一直叫嚣着完全记住了?的人能轻易听出来的,但坐在窗户边,一手撑着脸看着窗外的人并没有?将视线挪过来。
【中?原中?也】走到他对面坐下,“你去?哪了??”
直到他发出声音,【太宰治】的目光才转到他身上,不是【中?原中?也】想象中?一切尘埃落定后至少稍微轻松一点的眼神,反倒有?些看不明白的幽暗。
但在打量他几秒后,他眼里莫名?的情绪又突然散了?开?来,“休息好了??”他道。
声音里似乎有?些称得上愉悦的情绪。
【中?原中?也】不确定是否是错觉,毕竟【太宰治】这个人的真实情绪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坐在这里,能看到你想看的人?”【中?原中?也】点了?杯咖啡,“胆小也该有?个限度吧,再往前走三百米会吓破你的胆子吗?”
“【中?也】还真是……什么?都了?解清楚了?啊。”【太宰治】道。
“没办法,毕竟我是那?样厉害的人,虽然并不想去?碰触你的隐私,但青花鱼就是无处不在的讨人嫌。”
【太宰治】喝了?口咖啡,“【中?也】,另外一个你,是从主世界过来的吗?”他话题转的很突兀,问的也很直接。
“我以为你应该很了?解那?个世界的我。”【中?原中?也】同?样没做掩饰。
【太宰治】抬眸看了?他一眼。
“【中?也】的话……”
“先生,您的咖啡。”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谢谢。”
“怎么?不加糖”,【太宰治】道:“你不是喜欢甜吗?”
“口味是会变的。”
“你的表情可不是喜欢它的样子。”
“表情管理我已经做得很好,【太宰】,不用诈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诈你。”
“那?么?是认真的吗”,【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抬头,“看样子我还得多?努力?一点。”
“无论你多?努力?,在我这里大概都是无用的。”
“是吗,既然如此”,【中?原中?也】道:“你应该看出我在生气吧。”
“啊,看出来了?,我还在惊讶【中?也】能收敛的那?么?好呢,所以,为什么?呢?”
“问为什么?”,【中?原中?也】忍不住叹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讨厌的样子都一成不变啊。”
“你却?变了?些”,【太宰治】道:“我本以为你会一拳揍过来。”
“你是在讨打吗?”
【太宰治】向后靠了?靠,“从第一回见面开?始,你就藏了?很大的愤怒,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暂时?不行。”
“……好吧,那?换一个问题”,【太宰治】眼睛微眯道:“这个身体是谁的?”
【中?原中?也】道:“我也问一个问题,你在哪里受的伤?”
【太宰治】:“现在是情报交换吗?”
【中?原中?也】:“是。”
“两个世界交融的边缘。”
【中?原中?也】眼睛微睁,“你想找‘书?’?”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中?也】。”
“身体当?然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太宰治】仔细的看着他,半晌,似乎松了?口气般地道:“……那?就好。”
“你却?不太好,以凡人之躯跑进时?空混乱之地,你果然一日不找死就一日不痛快啊,青花鱼。”
【太宰治】悠闲的端起咖啡,“这不是【中?也】的错吗,如果你坦诚一点,我也不必去?冒险了?。”
“哈?那?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为何就不正常一点呢!”
“啊,情绪激动起来了?”,【太宰治】压了?压手,“【中?也】还是板着脸吧。”
【中?原中?也】:“……”
“起来!”
“干嘛?”
“看样子你今天也不可能见到【织田作之助】了?,先跟我回去?处理伤口。”
“小伤而已。”
“时?空风暴割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会带来什么?程度的伤,我很清楚”,【中?原中?也】起身去?拉他:“你死了?没关系,但不要用你腥臭的死鱼味道污染了?这家?咖啡厅,老板会困扰的。”
【太宰治】没躲,但也没动,“【中?也】”,他声音微沉的唤了?他一声。
“怎么?,你又想闹什么?乱七八糟的?”【中?原中?也】脸上有?些克制的恼怒。
“有?一个人曾跟‘我’说过,人是为救赎而存在的。”
“我在某种意义上赞同?他的说法,但我又不认为世界上有?许多?,或者说,体现此种存在意义的人应该很少很少才对。”
“嗯,所以呢?”很清楚这个人是指谁的【中?原中?也】道。
“人心生来复杂,自利是一种下意识的能让人避开?高贵品格的东西?,即便再清楚了?解不过人生的真谛,也不代表就一定要去?付诸行为,人活着便几乎要用尽全力?了?,哪有?那?么?多?余力?去?关注他人。”
“大多?数人向人倾诉是不会被?理解的,所以拯救这种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不存在,【中?也】”,他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别做你做不到的事了?。”
「中?也,你从不擅长揣测人心。所以你进入不了?我的世界。」
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似乎也曾对中?原中?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
【中?原中?也】放开?了?他的手,静静地看着他。
“不要太靠近我,不要想着拉住我,蠢笨的蛞蝓就该和最初一样,一直一直地互相讨厌下去?,一些莫名?其妙的执着根本没有?必要存在。”
“你误会了?什么?”,【中?原中?也】道:“你以为我是出于什么?才管你的闲事?”
他声音很是冷漠,“除了?因为对组织首领责任性的保护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讨厌啊,讨厌到愤怒,讨厌到恨不得干掉你,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不能让你得偿所愿,既然死亡于你而言,是一种幸福的解脱,那?你就给我一直这样痛苦的活下去?。”
他戴上帽子,将表情藏在阴影里,“我就是这样险恶的人,看到你不痛快,就连睡觉都会高兴的笑出来,谁叫你当?初要狠狠的得罪我呢。”
“……”
微微的静默之后,【中?原中?也】转身,“我去?把车开?过来,你付钱。”
“【中?也】”,【太宰治】突然道:“你是不是……”
【中?原中?也】停步等待了?一会儿,日光沉浮中?当?然什么?也没等到。
“无论你未说完的话是什么?,等一切结束后,我来补完后半句。”
我会用我的的余生拽住你,不会管你的意愿。
【中?原中?也】表情平静的推开?门,【太宰】。
作者有话要说:那后半句,大家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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