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邵挑眉,翘着唇,笑意不达眼底:“苍云是本殿一人的苍云,旁的哥儿含羞带怯看你,我这心中却是膈应的狠呢!屋外那仆侍令本殿心口不顺,赶走只叫人说本殿心眼细如针孔。不若便让他听听,她家柳大人是如何伺候我的。妻主看,可否?”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丝惑人的沙哑:“阿邵想闻闻苍云身上的香味,已是一月没有闻着了,这会儿心口空虚的紧。”
如墨的眸子内盛着灼灼热度,身子也不做消停,主动的将绵软的臀部抬了抬,“噗通”坐回她的身上,弹力的臀肌在她腿上擦来擦去。
棱唇顺着她的耳垂,毫无章法的亲着。只可惜勾引人的法子只学了皮毛,没将柳长宁点燃,倒是将自己亲的薄汗淋漓,满面殷红。
柳长宁挑眉,看着那方面“很会”的长帝卿,喘着粗气,眼底醉眼迷离,本是隐忍的冲动被他搅合的功亏一篑,今晚原就许他温泉欢愉,此刻也不打算忍。
书房外别有心思的小侍依旧在说着关切的话。
屋内的两人此刻却没能继续听下去,柳长宁反手扣住身上的哥儿,衔着他的唇,低低笑出声,宠溺道:“邵哥儿,当真想好了,书房内可没有温泉来的舒适。”
裴元绍掀开眼皮,不耐烦的拉下她的头:“嗯……妻主伺候着,在哪儿皆是舒适。”
柳长宁拍了拍他的臀部,清脆的响声在书房回荡,屋外的关切声顿了顿,再次疑惑的问出声:“大人,可是打碎了什么杯子。”
“哦?杯子?”柳长宁俯身吻了吻裴元绍的鸦羽色的睫毛,茶色的眸内盛满调侃。
裴袁绍闷哼一声,一手勾拉下她的头,嗔怪道:“苍云看来没有认真伺候,竟有空闲听屋外奴侍说话……如此,明日本殿不若换身行头上朝,天蚕丝长衫?”
柳长宁黑着脸,脸上的调侃褪去。她指着身侧紫檀木书桌,低声道:“邵哥儿自己躺上去,还是为妻抱你上去?”
“说好了是妻主伺候本殿,自是要抱的。”衣衫尽褪的男子一手环住她的肩头,双腿勾在她的腰间。
白如脂玉的脸上,生起浅色的绯红。
柳长宁心中一动,眯着眼将他轻柔的放置在木桌上,俯身倾轧而上。
烛光摇摇曳曳,书桌上的两人此刻眼底心底皆是彼此。
紫檀木桌承受着两人的重量,随着桌上的两人,动作翻滚,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书房外,秋桃敲门的手顿在半空。
“苍云,嗯……”喘息的男声断断续续:“将屋外的狗东西赶走……嗯,慢些。本殿改了主意,呜……苍云……不许将诱香给旁的男子闻!说,你是我的。”
秋桃惊骇的睁大眼,断断续续的男声仿佛在他耳边□□。
他张着唇尚没有合上嘴巴,耳边响起柳大人宠溺的笑:“嗯,我是你的……都是邵哥儿一人的……”
秋桃抖着手,端着汤碗的青花瓷盘“啪打”落在地上。
屋内柳大人似乎克制着什么,清冷的声音传出门外,带着丝阴寒命令道:“滚!”
语气全没了对屋内男子的温柔,缭绕在秋桃耳边,秋桃吓得双腿绵软无力。
胆寒的撑着门,跌跌撞撞的跑开。
屋内,柳长宁匐在的裴元绍的身上,清冷的脸上染了三分薄红,伸手刮下他沾满汗珠的挺鼻,低笑道:“邵哥儿可满意了?”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墨色的眸子媚眼如丝,抬身主动吻上她的唇,艰涩道:“求妻主给……给阿邵。”
柳长宁抬起他的丰润的臀,茶色的眸子又深了两分,低低沉沉的笑出声:“乖,再忍忍,为妻带你去池子里去。”
书桌上已是狼藉一片,柳长宁赤着脚,拾起地上的长衫,胡乱的裹在他与自己身上,抱着他,破门而出,用了轻功,飞快向温泉池的屋舍掠去。
裴元绍凑在她的耳边沉沉笑出声:“苍云,你忍不住了呢?”他说完坏心的含住她的耳垂,耳语厮磨。
夜色如许,凉风吹在身上,灼热的身子更显燥热。
柳长宁稳当的抱着怀中的男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哑声斥道:“邵哥儿再乱动,为妻不介意就地办了你。”
裴元绍愣了愣,璀然一笑:“好啊!”
夫郎太会,老干部无言以对。
温泉池的池子不大,两人在池子内一晌贪欢倒是尽够。
进了室内,柳长宁这下倒是不用顾忌,一把将怀中的男子仍入池水中,水珠溅在他殷红的唇上,他伸出舌头,暧昧的将水珠舔入口中。
柳长宁眯着眼,忍不住在心底骂一句,妖孽。
池水上方氤氲密布,她扯下衣衫,跳了进去。
身上的诱香随着她落入池中,悉数外放,她揽到过他的肩头,将他抵在池壁前,倾压而上。
这一夜,巫山云雨,共赴极乐。
合上眼睛时,裴元绍腿都是抖着的。心尖酥麻、战栗。
若不是她拖着他的身子,他许是要溺死这夜癫狂热意翻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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