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自顾地调戏美人,套卡哦客人,似乎没有什么人发现他的异常。
却是方宿生咬牙忍着体内的躁动,出声地问道,“你不解释一下么,宁兄弟?”
宁纪晟像是才注意到方宿生的不对,“方兄,你这是怎么了?”似乎极为不解。
方宿生的脑中已近乎一片混沌,却勉强支撑着,保持一份清明,一字一顿挤出一句:“这里,可有空的房间。”声音低哑,显然是已经情动。
“哦~”宁纪晟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半搂着先前的那名舞妓又扯过不远侍立的另一绿衣妓子,:“翡翠,还不给方兄引路?”
“知道了,爷。”翡翠低言,娇笑着从宁纪晟手中扯会衣袖,伸手扶向方宿生,便要将它往内院引。
方宿生早已失去了神志,柔软虚弱,任由两人拖拽着离开大堂。
在楼上,云缦儿,宁慕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云缦儿搭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弯曲,抓紧了裙摆,像极力迫使自己镇定。
宁慕欢仍是笑,将本就随意把玩的酒杯端至面前,一饮而尽,开口竟依旧保持着属于皇帝的威严:“爱妃可是有什么不痛快?”
“妾身不敢。”云缦儿低垂眉眼,仍一副乖顺模样。
“呵,好一个不敢。”宁慕欢扯了扯唇角似怒,似嘲又似有些不屑。
云缦儿只是垂着,并不敢做任何辩驳。
轻哼一声,似觉无趣,挥手“也罢,小喜子,送纯妃回宫。”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