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来的话牵涉的东西可就太多了。白熊静默了一瞬将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说给了白豹听:“堂堂平国公府的姑娘那些人也敢动手而且竟然还敢栽赃在苏县主头上我看他们好似对殿下和苏家十分的仇恨。大哥这件事, 须得办好了。”
萧恒跟苏嵘对白家的态度都很善意而如果局势又乱起来已经选了边的白家便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关系了白家一族人的前程的。
白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大哥都心里有数。我不过去, 找人过来总是不容易引人怀疑的。”
他只是在家又不是死了找些旧日的属下过来聊聊天不是也正常的很?
白熊听见他这么说知道他是心中有数便也不再多说跟白豹再说了一会话便自顾自的去办差了。
没过多久匠作司的一个司丞便收到了白豹的邀约第二天便上了白家的门。
一见了此人白豹便笑了:“这么久不见看着还是这么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坐1
周若敏朝着白豹拱了拱手一脸的苦笑:“大人取笑小人了现在我已经是万事不管了还能精明强干什么呢?”
桌上的酒水已经备好了, 白豹诧异的挑了挑眉:“这话怎么说?周小弟你是画图制灯的一把好手, 便是当年土司那时候对你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的, 怎么现在说自己万事不管了?实不相瞒我这里正有个要紧事求你帮忙, 泼水节快到了, 我还想托你做些精巧花灯献上去呢。”
周若敏面色有些愁苦的摇了摇头:“别提了自从您走了之后刘员外便大肆提携他的人不管是哪个司都是他自己的人多我之前倒是也能勉强摸一摸那些图纸但是这些天我简直成了透明人什么都用不着我了。”
白豹伸手给他倒了杯酒:“怎么会?往年咱们这里的花灯可大多数都是你做出来的最精巧了。刘员外难道不知道?再说今年情况还尤其不同的如今朝廷掌权上下官员都换了他难道不想着把花灯弄的精巧些让匠作司更进一步?得到那些贵人的喜欢?”
说起这些周若敏便更是生气他气的简直要冒烟冷冷的冷哼了一声:“得到贵人们的喜欢?他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怎么可能不希望得到贵人们的喜欢, 最近匠作司天天都被逼着连夜赶工, 不就是为这个么?只不过他不想我这种不是他的人得脸罢了。”
听见说是连夜赶工, 白豹的目光沉了沉随即就摇头:“不他不会是为了讨好上头在连夜赶工否则的话昨天永定伯去匠作司他就不会是那个态度了。永定伯都在跟前了大家都知道永定伯是殿下跟前的红人他直接讨好岂不是更好?他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宁愿凭借着做好花灯出彩而不是直接讨好人的人?”
周若敏被他说的一愣随即便迟疑着看着他:“大人的意思是?”
“若敏你是個想做事的也是个能做事的许多事我不瞒着你。”白豹清了清嗓子:“从前是因为土司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争权便也跟着退了下来但是如今不同了。他若是真的老老实实做事还没什么可他俨然是包藏祸心的我怀疑他是在花灯上面动了手脚这才这么怕人去查。若敏你一定要帮我这件事得靠你去查1
周若敏吓了一跳等到消化了白豹说的额这些话他才有些惊疑不定的问:“正阿仁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