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重要。”宋澈到底是老辣的多也果决的多他了然道:“县主跟阿恒私交甚好她来说这番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更不是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提醒没有把握的事她怎么会拿出来乱说?”
也就是说许家在针对萧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了。
宋翔宇皱起眉头半响不语过了许久才略显烦躁的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如今本来就已经十分的被动不好参与过多阿恒的事儿的。那若是许家是背后黑手必定要盯紧了咱们咱们就更加什么也不能做了否则就是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
想到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被许家盯着宋翔宇就不寒而栗。
“慌什么?”宋澈瞥了他一眼:“你还不如县主一个小姑娘沉得住气县主不是已经给我们指出了一条路了吗?许次辅固然是个难缠的可他也不是就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次辅之上还有首辅。
不是他许家的一言堂。
宋翔宇还以为自家老爹要说出什么有用的法子来听见老爹说这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您这说的全然是废话了”他被自己老爹毫不留情的在头上敲了一下捂着头哀叫了一声:“那难道不是?爹也不是不知道咱们杨首辅是能忍人之所不能忍的”
否则但凡是强势一些的首辅又哪里能让二当家这么专横。
这种几乎都能称得上乌龟的人精中的人精想从他身上下手怕不是在做梦。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宋澈忽然哈哈笑了一声将手里的棋子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镇定道:“内阁风平浪静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儿做了。”
宋翔宇见自家老爹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一溜烟儿的跟在后边:“老爹那您的意思是?您想怎么着?”
两人走的飞快径直去了京营。
才出了城三十多里就到了京营所在之处因为北边那帮鞑子时不时的进犯京营操练甚勤守备也极为森严宋澈领着宋翔宇光是进营中就花费了小半天的功夫到了营中他才径直去了自己的公事房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将领----左军指挥使、中军指挥使前来然后不等他们行礼就径直问:“那批兵器如何了?”
说起这事儿左军指挥使王立军的怒气立即就上头了:“根本用不成!往年发下来的好歹十成里头有五六成是全新的可使用的剩下两三成是旧的勉强也能凑合唯有一成是丝毫不得用这也是惯例了说不得什么。可今年给咱们的东西简直是打发叫花子!三千多副甲胄全都破破烂烂挑不出几副好的来三千多火铳许多都是烂的根本不能上火药让手底下的兵一试他娘的崩了我那兵一根手指头险些没把他炸死!”
王立军说着就有些哽咽了:“大帅您看看这些丧良心的王八犊子们!咱们弟兄们都要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