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喋喋不休哭个不住的章静蝉倒在了地上终于短暂的闭上了那张嘴巴。
田蕊恶狠狠地看着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怜的女人心里已经将她大卸八块外加五马分尸。
她捆了人心里的一股邪火却还是在体内横冲直撞没有找到一个发泄口一颗心砰砰砰的跳的飞快简直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被人算计了还是被自己根本不想睁眼瞧的人算计不管是苏邀还是章静蝉被这些蚂蚁算计到了都比吃屎还要难受。
她眼眶红红的盯着章静蝉若是可以简直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这把火在心里越烧越旺不能烧死别人那就要烧死她自己。
好在她还没来得及真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田家终于有了动静田二老爷急匆匆的出来二话不说先笑意盈盈的几句话就把章三爷给哄的一起进了田家。
而后田二老爷转过头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来一个安慰的眼神笑着道:“哎呀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早听说章姑娘受刺激过度而病的神志不清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没事儿你先进去我去让人找个大夫来帮章姑娘看一看。”
田蕊满腔的怒火发泄不出来却知道田二老爷能够想到这个牵强的理由已经是难得眼下绝不能再多生事端就咬着牙点了点头憋着一股气回了田家。
田二老爷又很镇定的打发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没事儿没事儿都是一场误会章姑娘病的不轻我刚才问过章三爷了听说是在去看病的路上忽然发病了这才闹出了刚才的事儿诸位也都散了吧。”
他笑呵呵的仿佛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转过头一张脸却阴沉得仿佛风雨欲来。
百姓们议论纷纷虽然对这场没头没尾的戏看的依依不舍但是却还是识趣的都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阮小九隐在人群里一直等到出了牌楼才转了个方向猛地朝着家里拔足狂奔一路回了永定伯府。
而另一头进了府门田二老爷径直去了安置章三爷他们父女的花厅一进门二话不说抬脚就把章三爷踹的朝后趴在地上脸色阴沉的望着章三爷:“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来我们家闹事!?”
章三爷平常最喜欢在赌坊戏院厮混他这样的二世祖家里给的银子少自己也不会赚自然都是要时常赊账的而田二老爷是他最大的债主。
对着田二老爷章三爷才迟来的清醒了一瞬缩了缩脖子讪讪的求饶。
他还是那副蔫头耷脑的怂样但是看在田二老爷眼里却无比厌恶这副样子。
有时候愚蠢是比纯粹的坏更加惹人厌恶的特质就如同现在章三爷估计都还没明白刚才闹了那一场到底给田家造成了多不可挽回的损失。
这种人不知道犯错的后果所以犯起错来的时候也格外的没有分寸。
他骂了一声娘猛地抬脚又踹了章三爷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