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瑟眉眼一挑,也不说话了,只又坐在桌前,继续翻着账本。
楚胤止已经敏感地觉察到宋锦瑟那危险的眼神,有点慌。
但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想不明白,明明最关键的信息,最容易触怒宋锦瑟的信息,他都隐瞒不报了,怎地宋锦瑟还是生气了。
宋锦瑟去翻看账本了,没有打算理会他的意思,楚胤止在人身后站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他突然想起上一回在小册子里面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使的那一招,上一次他使了,貌似还有用。
楚胤止决定就用那一招。
不过,他闻了闻身上的脂粉味道,想起那个人,很是不悦地蹙了蹙眉。
楚胤止转身出了门。
宋锦瑟本来心情就莫名不好,耳边听到楚胤止开门出门的声音,心里更是气结。
呸,狗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花心的狗男人,她以后再也不要管他了。
手边的账本也重重地合了上,这声响吓得在她旁边屁股朝着她合着翅膀睡觉的八哥也猛然惊跳了起来。
宋锦瑟一个爆栗敲在八哥的脑袋上,板着脸喝了一句:“嗨什么赶紧睡觉,再不睡觉将你剥皮炖汤!”
八哥听了,羽毛都竖了起来,哪里还敢再动作,马上耷拉着脑袋继续睡觉。
宋锦瑟觉得自己不应该为一个花心的渣男生气,做出这种熬夜看账本为难自己的事情。
其实她现在个人资产也足够她一个人在外面潇潇洒洒的,要不是放心不下楚鸿煊那几个小屁娃,她还真的撂担子不干了。
宋锦瑟气呼呼地睡觉去了。
她才上了榻,楚胤止就进了门。
跟平常一样熄了灯,钻进被子来。
宋锦瑟鼻尖已经闻不到那脂粉的味道,而是一股刚洗过澡的兰草的清香味道。
可她还是心理膈应得慌。
正想起榻去另抱一床被子,就算跟狗男人同床共枕也不能跟狗男人盖同一张被子。
可就在此时男人却是伸出一双手将她抱了个满怀,同时,男人的唇也是毫无征兆地覆盖下来,将她的唇堵住。
宋锦瑟:“”
又来?
宋锦瑟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时楚胤止刚醒来的时候,她想要跟他好好算账时,楚胤止就是用的这种招数转移她的注意力。
强亲。
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流氓招数!
不同上次,这次宋锦瑟挣扎了几下楚胤止就将她松开,黑暗里,男人的眸眼熠熠生辉:“我错了。”
宋锦瑟眉一挑:“错哪里了?”
“不应该去赏舞的。只是当时的形势,推却不了。”楚胤止闷声闷气的。
宋锦瑟:“”
听到这话之后,她的气消了大半,但还是对楚胤止强亲了她两次有点耿耿于怀。
就在她义正辞严想要提出这事情时,楚胤止却道:“这一次进宫,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我要跟你商量。”
那件事情,楚胤止本来想要隐瞒的。
可想了想,若是隐瞒的话,等到宋锦瑟知道的事情,兴许他跟宋锦瑟就真的要闹掰了。
所以他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如实告诉宋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