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穆云琛不太舒服,好像刻意将他们俩分开一样。
他执着道:“我与郡主是一类人。”
清欢随意一笑道:“到了。”
穆云琛抬眸一望,见前面不大的门楼上旧牌匾写着“白梨大观”四个字。
两人走进戏楼在堂倌的引导下进入二楼小小的一个简陋雅间。
雅间门一关上,穆云琛忽然转过身将清欢猝不及防的推到门板上,双手抱着她的纤腰就是一阵唇齿相依的亲吻。
清欢的回应不似以往热烈,在软下身体的前一刻她推开了穆云琛。
“要开戏了。”清欢手背掩着唇走向座位。
穆云琛紧跟其后坐到她身边。
楼下鼓点声溅起,曲乐入耳甚是悠扬。
穆云琛看一眼桌上粗糙的四样点心道:“郡主可还想吃碧云寺的素点心?我问那里的僧人要了方子,改日做了给郡主尝?”
清欢虽然表面平静但此刻心里乱的很,听了他这句话忽然连呼吸都有些痛,勉强维持着平静的情绪应了一声。
穆云琛笑了笑又将精力放在了台子上的戏里。
只听那眉眼柔和的伶人声如黄莺的念白道:“公子不必觉得内疚,怎么说我也该谢谢你,好歹赠我一场空欢喜——”
“你觉得他如何?”清欢望着戏台问。
穆云琛无可无不可,点头道:“唱得很好。”
“长的呢?”
穆云琛原本没有在意那伶人的模样,如此一看只觉那伶人的眉目间生的有一点眼熟,却记不起哪里熟,但无论如何,他确实是一副好模样。
“不错。”穆云琛如实答道。
“他叫赵兰泽。”清欢平淡的开口,她转向穆云琛道,“我欲将他招入府中常伴左右,你觉得怎样?”
穆云琛忽然不可思议的怔住,眼中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这一刻,台上赵兰泽嗓音婉转的唱道:
素纸能留淡墨,青春若有余芬。又见楼头云外月,已隔天南海北尘。当时一转身。
知我容颜减故,想君儿女添新。此夜相思君负我,他日相忘我负君。流年各自珍。
“穆云琛,我玩够了,以后你不必再出现在我面前。”
清欢望着台上的赵兰泽,平淡而清冷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实话我写到这里心里都好不舒服,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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