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五子棋就五子棋吧。
“那，你先开始吧。”然而有点无奈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温宁的心思。
依着平时，顾舒不可能听不出来，这回儿她却只是点点头，应声，“嗯。”
就这样，一场无聊的九宫格游戏开始了。
一天的录制下来，温宁不太想说话，只是默默走棋，而顾舒似乎有意拖延这场游戏，好几次温宁都发现顾舒要赢了，可顾舒偏偏不走那几步路。
顾舒也像是有洞悉温宁想法的能力，每每到温宁差不多赢的时候，又堵住了温宁的路。
网面都翻了好几轮，两个人依旧分不出胜负。
“明明走这里就能赢了，我才不相信你看不到。”在温宁又一次看到顾舒错过赢的格子时，忍不住指了出来，半是调侃半是戏谑着，“不知道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瓜呢？”
顾舒沉吟片刻，答：“怕你输得太快会无聊。”
温宁：“。”
温宁：“。。”
温宁：“。。。”
有种自个儿被某人轻视了的感觉。
“哦！”
温宁的斗志心被燃了起来，忿忿咬了下唇，暗念那就赢给某人看吧。
不就是个五子棋么。
“也别赢得太快，也会无聊的。”顾舒轻声说着，“我暂时还没想到别的。”
别的？
别的什么？
温宁想再追问，可玻璃对侧的女人避开了对视，目光落在网格上，就差在面上写上“拒绝回答”四个大字了。
温宁：“……”
怎么有种赢了也会被轻视的感觉呢。
又是漫长分不出胜负的一局。
五子棋的套路技巧就那些，玩得久了温宁大概也估得出顾舒的走棋思路。
或者说，也没什么思路。
感觉就是在拖延时间，不会让她赢，但也不会让她输。
可这样没什么爆点的游戏，录下来也没有播的必要吧。
但不得不说，这无聊的游戏分了自己大半的注意力，恐惧感淡了不少，也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指腹在玻璃上留下纹痕，与对面的指纹痕迹交错缠绕，那图案莫名有点像个缺了个角的心形。
温宁不由恍惚了一下。
“在想什么。”对面的人似乎一直注意着温宁的情绪，她一走神，顾舒立刻发问。
“没想什么，有点无聊罢了。”温宁抿了下唇，肩膀微微塌下。
“无聊就会胡思乱想。”
“所以呢？”温宁抬眼，依旧摸不清顾舒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所以，”顾舒屈指敲了敲玻璃，认真至极的声线，“专心玩游戏。”
温宁：“……”
可这个游戏很无聊啊摔。
“有点无聊。”到底没把吐槽说出来，温宁浅浅舒了口气，也懒得想走哪一步了，反正无论走哪儿某人都能圆棋，瞅着纹痕圈成那心形缺了一角，索性在那一角划了个×，“那就这里吧，到你了。”
顾舒看着棋局，愣了下，许久没动棋子。
“怎么……我赢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对方动静，温宁不耐烦了才看向网格盘，却发现自己无意见连成了五颗。
而那个明明马上就能连成心形的图案被打了个大大的叉。
再也连不成心形了。
温宁心绪莫名又变烦躁了。
“嗯，你赢了。”顾舒也沉默了会儿，过了半晌，缓缓开口。
“赢了有奖励的是吗？”温宁试图拨开那些复杂的心绪，敲了敲玻璃面，“什么奖励呢？”
“随便，你提要求吧。”
“诶？”温宁瞥了眼摄像头，不确定问，“不如给个奖励范围？”
进到这小黑屋就让人挺懵逼的。
顾舒这打扮也让人觉得挺懵逼的。
而且顾舒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是个正儿八经的NPC工作人员。
“没有奖励范围，随便提都可以。”顾舒顿了顿，“只要我能做到的。”
“好。”温宁微微眯眼，“随便提都可以，那以后喊你签个字的时候不能拒绝，这可以吧。”
离婚签字的时候。
如果有必要走到这一步的时候。
可不想再整幺蛾子了。
“可以。”顾舒沉吟片刻，忽然挑了挑眉，淡道，“不需要以后，现在就可以。”
温宁：“？”
只见某人从包里拿出一沓纸，签字，盖章，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然后冲着温宁扬了扬。
——那是沓支票。
“金额以后自己填吧。”
温宁：“……”
作者有话要说：顾总：签字？签什么字？→需要签字地方，合同、支票→懂了！媳妇想要零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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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遇到了很多事。
爪子动了个小手术有半个月时间摸不了键盘，接着是奶奶摔倒进了医院，疫情期间亲属只能一人陪护，母上就一直在医院照顾奶奶，我顾家照顾弟弟。再然后是说好毕业的学校突然要求回去答辩，琐事比较多，今天刚答辩完，明天还有一堆资料要交。
一直有存稿子，但稿子存的地方比较分散，有的是手机有的是手稿，我整理整理下，2号-8号的更新会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