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内,路弥看着与自己间隔的远远的女人就又好气又好笑。
这是真把他给当洪水猛兽了。
他走过去,解释道,“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巧,他俩会是一个班机。”
“这是什么?这就是缘——”
不等他说完,车水怒道,“闭嘴,我嘴都肿了!”
这男人是饿狼吗?她嘴角到现在还刺疼,一会口罩摘了她还怎么见人?
路弥双手握拳抵唇轻咳,歉道地毫无诚意,“我错了,下次还敢。”
车水:“......”
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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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闵天走出机舱,看见男人背对着他的身影,脑海中一瞬间蹦出了四个字——阴魂不散。
像是有所差察觉,男人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语气熟捻,“特意等你出来一起走。”
闵天:“......”
倒也是duck不必。
车水也没想到,真就这么巧,闵天和左达不但同一班机,就连到达厅,两人也是在一起。
看着远远走过来的两人,一个骚.包妖孽,一个阳光硬朗,光是看着,就是一场视觉上的享受。
路弥凑到车水身边,伸出手掌捂住车水的眼睛。
车水:“......”
她掰开路弥的手掌,有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醋精吗?”看一眼都要捂住。
路弥理不直气也壮:“我是醋缸。”
“......”
我看你是杠精。
闵天显然也没想到在这会看到路弥,冲着车水揶揄地挑起眉梢。
就这样,四个人,两辆车,一同回到了小区里。
开门时,路弥把手里拎着地药膏递给车水,车水瞬间明白了刚刚在路上时他为什么落后了一截。
给她买药去了。
“......”就是嘴角被咬破了个口子,倒也不必擦药。
总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闵天站在玄关处,吸吸鼻子,开口,“水儿,你脏了。”
车水:“......”
“你家里不再是你一个人的气息!”
车水:“那你滚?”
闵天迅速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他过来就是为了蹭饭的。
车水很冷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在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的面子上。”
闵天当初腿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就回剧组拍戏了,虽然伤的不严重,但到底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当时住院没几天他就着急回剧组拍戏,导致还没完全养好的伤又重新撕拉开来。
另外一边,左达看着路弥似笑非笑,“你俩现在这算是间接同居?”
路弥从冰箱里掏出一瓶冰水仰头灌下,直到一瓶水喝了个见底才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道,“我倒是想。”
左达:“......”
“你这是为了追女人也是不要个脸了。”
路弥:“要脸能追到女朋友?”
“......”竟他妈无法反驳。
没到两分钟,路弥又开了第二瓶冰水,左达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作,也不拆穿。
路弥踱步到玄关,房间隔音太好,一丝声音都传不出来。
“你说他们这个时间是不是该吃饭了?”
左达一时之间没适应他的脑回路,没说话。
“你今晚在这吃饭吗?”
路弥皱皱眉,声音有点急躁,对左达的不吭声有点不满,给脸不要脸呢这人怎么。
他再次开口,“要不我给你做?”
“但是我昨天才搬来,很多东西都没有,可能需要到隔壁去借。”
左达:“......”
他懂了。
左达非常上道的点点头,“行,但你会做吗?”
路弥:“不会,不过我可以去找她学。”
左达:“......”
你就直接说你想去看看车水和闵天在干什么得了。
左达非常理智地提议道,“要不咱俩点外卖吧,但是外卖盒子不太健康,到时你去隔壁借几个盘子盛菜。”
路弥想了想,“也行”。
能让他过去看她一眼就行。
他顺势开口,吩咐道,“你现在点外卖,我先过去把盘子借过来。”
左达:“......”
闵天车水这边火锅刚架上,敲门声就响起,一声接着一声,非常有节奏感。
门开,闵天对来人丝毫不感意外,吊儿郎当地堵着门框,“有事?”
路弥:“借几个盘子。”
“......”
路弥拿着两个上面刻着粉色桃子状的瓷盘回到家。
五分钟后,车水家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路弥单手插兜,转过身忽略闵天投过来的戏谑视线,握拳抵唇,轻咳道,“忘借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