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路弥的表哥表嫂毫无心里负担的就这么把一个醉鬼丢给他,车水无法,只能把人拖进自己家里。
路弥喝醉其实还是挺乖的,就是一直抱着她不撒手。
明明那么高的个子,却非要像只小狗一样埋头拱在她怀里,蹭着她不放,车水都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被蹭的脖颈后仰,车水伸手拍拍埋在她肩窝处的头,试图和他讲道理,“路弥,你还记得你家的密码吗?”
埋首在肩窝里的人没说话,似乎是嫌她太吵,不满的哼哼了两声,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激的车水浑身一颤。
他本就埋首在她颈窝处,酒后的呼吸炙.热缠.绵,全部都灼热地打在她敏感的颈肩肌上,此时再这么张嘴说话,柔软的嘴唇亲密地刮蹭着她最敏感的肌肤,车水的半边身子一下子就酥麻了。
她不适的推推路弥的头,却因为没什么力气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车水再次开口,“路弥?”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车水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来的,无地自容到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怎么能这么不禁撩...
好在路弥这次终于把头抬起来,模样不情不愿的,颇像一只萨摩耶被主人叫的不耐烦才施舍般地抬起了高贵的头颅看主人一眼,傲娇又委屈。
直到路弥把头抬起来,车水才终于确定这人是真醉了。
路弥酒醉不显脸,但此时眼尾红润润的,浅棕色瞳仁上覆盖了一层水光,颇有些控诉地意味在。
车水被他看的不自在,暗骂一声“男妖精”,把脸别到一边,有些烦躁。
像是看出车水的生气,刚才还理直气壮用眼神控诉地人儿一瞬间就蔫了,路弥双手捧住车水的脸,直到把她的脸掰回来才算满意,他开口,“不能告诉你密码。”
车水:“???”
“我家里有宝贝,不能随便让人进。”
想了想,为了说服自己似的,又加了一句肯定,“对,不能让人进,不能被看到。”
车水:“......”
这是什么绝世长度反射弧,她这个问题问了都快十分钟了。
想了想,车水有些不服气,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问,“我也不可以?”
谁知小狗语气肯定,重重地点头,“对,不可以。”
车水气不打一处来,她家还也不能随便让人进呢,他不也进来了。
越想越气不过,车水干脆伸腿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我家也不能随便进,你现在就给我滚开。”
路弥被踢地“唔”了一声,车水这一脚带着气,下脚丝毫没留情,路弥想不通,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转身就变脸。
女人还真是让人难搞懂。
路弥是真的醉了,他现在唯一的意识就是面前的女人是车水,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他很想她。
至从上次机场分别后,他就开始着手做退圈回集团的准备,今晚也是和表哥一起应酬,表哥为他介绍一些关于酒店行业的大佬。
他想车水,但是她忙,他也忙,他们都有工作,有自己的生活,两人这一个月只能靠信息联系着,因为没有确立的关系,他连视频电话都没有资格身份打。
他怕圈子里男明星太多,怕她把他给忘了,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因为分别太久又降回到原点。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她身边,他喜欢她那么久,那么久。
暗恋可真他妈不是人受的罪。
越想越委屈,路弥像只小狗一样“嗷呜”一声咬在了车水的嘴唇上。
他不管,反正他醉了。
车水被路弥这一系列操作震懵了,震惊地眼睛都睁的溜圆。
男人像是一只发怒地小兽毫无章法地在她嘴唇上乱啃乱咬,舌.尖抵开她的齿关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似乎是嫌她太不专心,他轻轻亲吻在她的眼睫,柔声诱哄道,“闭眼。”
车水败了。
*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洒进卧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开双眼。
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男人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微微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入目之中皆是纯白色调,但却并不显冷清,反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一大盆绿植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生的野蛮,奶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置了一个空的杯子,显然是被人用过的。
昨晚破碎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他和表哥去会所应酬,表哥为他引见一些酒店行业的前辈与大佬,里面大多是叔叔辈份的,他刚开始打算进军这个行业,又是晚辈,推杯换盏之间难免喝的有点多。
直到进了表哥的车里,他才彻底放轻警惕,睡了一小会。
之后到达新家地下停车库下车晚风一吹,酒劲上头,加之有表哥在身边保驾护航,身心放松,便彻底醉了。
再之后...再之后他记得好像看见了车水,他借着酒劲抱着人家不撒手,到了人家家里,还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