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和莺儿相视一眼心中说不出的怒火这才多大的孩子连饭都吃不上？
“为什么他们要打你？”墨月小心的问道怕伤害到她幼小的心灵。
“爹爹不高兴或赌输了的时候看到我就会打我娘亲……如果被爹爹骂了也会捏我骂我气我为什么不是儿子是个赔钱货。”在墨月的追问下女娃将自己仅知的说了出来在那个家里不管她做了什么落到的下场都是被打一顿。
爹娘视乎对她打上了瘾稍有不如意的事就会打她刚开始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她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旦开口就会被打得更惨于是她不敢再开口默默的忍受只要打够了她就不会再被打如果还敢开口就会无止的被打。
她学乖了。
“那吃饭呢？”墨月挑眉又问这两个就简直就是畜生。
“听娘亲说家里的钱都被爹爹拿去赌了爷爷给的钱很快就会被用完家里的米饭只够爹爹和娘亲吃没有多余的给我除非她们吃饱了我才能吃她们剩下的。”虽然只有三岁女娃已经被迫成长她不明白为什么米缸有那么多的大米却连一口饭都不能吃娘亲说如果她敢偷吃就要被打。
她有一次真的太饿了于是悄悄的偷吃了一口米饭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她只能忍着饿再也不敢偷吃。
“你恨他们吗？”墨月叹了一声她原本还有点罪恶感只是想测一下她们的人性硬生生的将女娃带离了她的母亲。
“不恨。”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娃沉默了许久墨月本以为她还年幼不懂恨这么深奥的词她却回答了“李大娘说如果我还想着他们那我还是爱他们的但我一点都不想他们只想远离他们李大娘说流落在外的孩子只能靠自己沦落成小乞丐。”
抬起头看向墨月。“你为什么要买我？”
“原本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父母的人性还有多少结果却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你恨我吗？”墨月问道她的心中始终是有罪恶感的毕竟她害她骨肉分离哪怕她的父母并不是东西。
“不恨我喜欢你！”她对她好温柔而且她流露的眼神就像是隔壁家小虎子的母亲看着小虎子受伤的时候让她感觉好开心。
她娘亲从来不曾用这样眼神看过她。
只是冷眼看着她被父亲打骂最多出声让他别下手太重以免打死了她。
“喜欢我？”墨月一愣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始？
“如果你不买下我我可能就要死了。”女娃的话意外的沉重墨月和盈儿莺儿皆是一愣。
“为什么会死？”盈儿问道。
“爹娘说想要弄点钱就要弄点大事而在冲突中如果我死了他们就能弄到更多的赔偿……”女娃重复着父母的话他们就是当着她的面这样说的。
所以她知道如果他们拿不到钱她就会死。
“……该死！”墨月忍不住在她的面前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她实在忍不住。
“你要把我卖掉吗？”女娃抓着墨月的衣服。“如果要把我卖掉可不可以给我选一个好人家我听李大娘说我可以去做别人家的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