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听说没?施印成他爸爸那么宠妻的人设,居然不声不响有个和施印成同岁的私生子——”
“真是可怕。不说别的,这下子施印成可不算是唯一的继承人了吧?”
“我要是他,我能呕死。听说那个小三还是跟了施总多年的秘书,平时对他还不错呢。”
“拉倒吧,这就是活该。前段时间有个跳楼的孕妇,就是他爸欺负人,逼得人家没办法才这样维权的。”
“啊,好可怜啊。”
“.......”
最近施家发生的□□层出不穷,每件事单拎出来都是能上社会新闻首页的劲爆,成为贵族学校人人都在讨论的话题。
施家发了好多公开的律师函,扬言要起诉这些造谣的营销号。可是这些营销号和不怕死的一样,依旧“周一见”,定期抖落着关于施家大大小小的□□——
最绝的是,施家还无法真正起诉这些爆料的人。
因为他们说得都是真的,而法律主张谁起诉谁举证,要想证明他们造谣,施家必须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眼见施家的股票一路下跌,产值不断缩水,施总直接气得病倒了。
而施印成本人也许久没来学校,听说他的母亲打算送他出国,已经找人在办理退学手续了。
至于逢荔——
施印成自己都自顾不暇,落魄后的他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养一个娇娇女,已经很久没有搭理过逢荔了。
金丝雀从来就没有资格参与进这场游戏中。
而明珍没什么太大的感触,该吃吃该喝喝,自从和张梅大吵一架后,她就搬到了酒店一个人住。
她已经决定了,在张梅没有想明白这件事之前,她是死也不会回去住的!
这天晚上放学,明珍一个人走在偏僻的小道上,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她加快了脚步,转过这道路口就是宽敞的道路,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对方应该有所忌惮。
可谁知对方见她加速,居然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
随着几声闷哼,那些人手里的麻袋和铁棍都掉在了地上。
明珍叹息一声,看着躺在地上的小混混们:好歹她也算是豪门新贵,怎么这么瞧不起她呢?
哪个新贵出门,身边没几个保镖的?
试图绑架她的,竟然是许久不见、据说要出国的施印成。
他很明显是被明珍逼急了,居然想在出国前想绑架明珍,干完这票就走。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好一切的他带着人,就这样被明珍的保镖敲晕了。
明珍踹了一脚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施印成,让随行的保镖把他们捆起来。
明珍心下叹息,她本来是想做一个善良的好人。
既然如此,你也别出国了,安心在局子里蹲一段时间,好好反省下脑残的问题吧。
······
把施印成送进局子后,明珍又去了趟医院。
逢荔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身形消瘦,半点不见以前水灵灵的模样。
她的左腿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听闻施印成抛弃她的消息后,她更是心如死灰。
她的人缘不好,女生们排挤她心机,男生们又只喜欢她漂亮的模样,而养父母那边,早早就断了联系,以至于住院这么久,没有一个人来看望她。
所以当护工阿姨说有人来探望时,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可随即发现进来的人是明珍,她的眼睛又恢复了黯淡。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逢荔躺在床上,嘲讽道,“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
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明珍抓了抓头发,给逢荔递过去一个信封,示意她打开看看。
逢荔接过,里面掉出一张银行卡,她不明所以道:“这是什么?”
“我的赔偿。”明珍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