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孩童里,似乎英子最为懂事,救场解释道:“老奶……就是像妈妈爱爸爸那样,天天夜夜年年的在一起,妈妈是爸爸的老奶。”
流风雪一愣,并不知道话题为何会扯到这里的流风雪懵懂的与石念远对视一眼,见石念远笑而不语,并且那孩子王张嘎又开始凶巴巴骂起来:“我就知道大姐姐不是你的老奶!他肯定是胡哑!小的们!抄家伙!”
除去张嘎,一众孩童都是怯生生的,不过,这张嘎似乎竟然还有不少威信,一众孩童取出鱼叉颤巍巍的平举在前,居然还有取出弹弓的。
在这同时,听到石念远简单说了些来龙去脉,流风雪笑得眼睛深眼,出声道:“是的哟。”流风雪走向张嘎,面对石念远如临大敌的乡间孩童对流风雪毫无防备。
看着流风雪躬下身道:“他不是那个……胡哑……是大姐姐的……唔……未婚夫!”并不知道那对应“老奶”的另一称呼,流风雪一下卡壳,好不容易吐出“未婚夫”三字,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出慕容姗的面容,骤觉石念远根本没有正面承认过什么,怒从心起,火自腹来,忽然就鼓起脸嘟起嘴,返身狠瞪了石念远一眼,这还不解气,一把夺过张嘎手上鱼叉,猛掷向石念远胸口。
祸从天降,石念远完全不明所以,看到流风雪凶狠模样,更是不敢闪避,不过,天心已开,感知到危机,自主操纵灵识运转,再加上如今身体受翼蝶妖族血脉强化,石念远没有主动防御或接住鱼叉,这一把质量低下的鱼叉根本扎不进去,还把细软叉头戳弯了。
流风雪这一动静令得一众孩童目瞪口呆,噤若寒蝉。
还是张嘎首先回过神来,看向流风雪的眼神完全变了,可是,那可是家里唯一一把鱼叉,要是弄坏了回去一顿男女混合双打可逃不掉。苦起脸小心翼翼绕了一个大圈,绕过流风雪,也不怕石念远是胡哑了,低下身从石念远身前捡起叉头弯曲的鱼叉,苦着脸用力扳正,翻过来覆过去,看没有大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神满是同情的看了石念远一眼:“我相信你不是胡哑了……胡哑要是有你那么窝囊,早混不下去了……”
张嘎一边说,还一边好奇看向石念远胸口,除去衣服上被鱼叉最长刃尖扎了一个洞,并无大碍,暗想这人肯定穿有从过军的老父亲所说的护心镜。
“喂!你,出身军营?”
孩童天马行空的思绪,歪打正着说中真相。
石念远倏然一愣,点了点头。
漫天星光照亮山路。
深山古寨烛影微茫。
在一众孩童好奇的不断问题中,石念远与流风雪乖巧的在张嘎的手下“扣押”下,共同去往乌冬村长家。
乌冬村隐在山重水复处,房屋吊脚,均为木制,每家都将房屋建在自家良田边上,畜圈立在房屋下风口侧旁,故而,户与户之间距离颇远。
这一众孩童不知道是因为孩子王张嘎还未发号施令,还是自己心怀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总之,在进村后,一众孩童都没有离去回家,而是跟往村长家去。
在张嘎的带领下,石念远与流风雪七折八拐,走过梯田阡陌。
路过牛棚,张嘎亲切的打着招呼,老黄牛竟然还真哞哞叫唤了一声以作回应。
“老村长家的大黄可通人性了,是全寨子里最通人性最会干活儿的一头牛,去年,我把我家母牛拉来配崽,结果生出来的犊子远没有大黄那么聪明。”张嘎一边带路,一边抱怨着跨过一道排尿沟渠。
“嗯,是挺通人性的。”石念远微笑点头,天心意识轻松感知到老黄牛已然开灵,不过,灵智无比低下,也就比普通黄牛要高一些,根本不可能踏入仙道。
张嘎心底玩心忽起,想那两人可不像是习惯走这些路的下里巴人,刻意不去提醒走在身后的石念远,想看石念远一脚踏进尿里去,当然,那个初看觉得好看温柔,实则已经被张嘎列入比打鱼时遇到的水蛇还要危险的那女的,张嘎可不敢让她同样踩下去,打定主意只要走在前边的那男的踩进去,就赶紧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回头去阻止那女的,不料,石念远轻松跑过沟渠,疑惑道:“怎么不走了?”
“这……这不是怕你们跟不上吗?”张嘎心头失落,撇头继续朝前走去。
“是嘎子吗?”一声老翁声音传来,张嘎扯起嗓子吼道:“是的!村长!”猜到村长心中担忧,续吼道:“放心!不是偷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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