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回来给妈看看,是个好女孩就赶紧定了,男人要先成家后立业,才有奋进。”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都跟人家同居了,还想见异思迁?”许素一瞪眼睛,“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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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谦当晚就定了第二天的机票,跟曲棋知会了一声,返校的时候不用等他一起了。
登上飞机的时候,他给沈唯发了一张机场的照片,问他回来了没。
空姐见这个年轻人长相真是俊得很,发餐的时候放柔了声音。楼谦接过道谢,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心情格外舒畅。
以往回星海市,都是例行返校,没什么感觉。这次却不同,他是有所牵挂,是等不及年过完,“想”回到属于他们的小家。
胖橘这段时间都是托代养员在照顾,为防止它乱跑乱拉,都关在笼子里,精神厌厌的,吃好喝好睡好反倒是瘦了点。
楼谦一回来,它就急不可耐的叫起来,那个可怜劲儿,还当自己是只小奶猫呢。笼子一打开,它就窜到了楼谦的肩膀上,委屈巴巴的用脑袋蹭楼谦的脖颈,呜呜咽咽的叫着。
这小家伙,原先还不懂得要在猫砂里上厕所时,乱拉乱尿的话会被关在笼子里训诫一晚。学会之后就没再关过了,笼子也一直闲置着,装着它的一些玩具。
楼谦把它带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胖橘嗷呜嗷呜叫的厉害,但还算配合,没怎么挣扎反抗,不多时洗干净坐在凳子上吹毛发,任其摆布。
“嗷呜、嗷、嗷呜……”被冷落的鹦鹉也在笼子里学着叫了起来。
饲养这么久,这只鹦鹉最对得起的就是它的价格,不愧是店家吹嘘的店里最聪明的,什么都要学,还什么都学的像那么回事儿,吵得楼谦又无奈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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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下半夜,客厅门轻轻响动了一下,胖橘警惕的抬起头,它趴在楼谦枕边,当即拖着肥胖的身躯从主人的脑袋上碾压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楼谦迷糊着抬手拨开它。
几秒钟后,卧室灯光突然亮起,沈唯裹着一身寒气出现在门边,脖子上戴着那个织的勉强算好看的围巾,双手拢在嘴边呵气。
见楼谦半响没动,沈唯脱了大衣扑到床上,“还没醒?”
“嗯……像做梦。”
“来我让你感受下是不是做梦。”说着就把冻得冰凉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撩开楼谦的睡衣贴上他的腰腹,一片冰凉,冷不丁的把楼谦给冻醒了。
楼谦坐起身,把他的手揪出来裹在手心送暖,“不是还在燕京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呗。”沈唯凑近咬了咬他的唇,冰冰凉凉的,戏谑的说:“你都给我发机场照了,那我还能呆得住啊?想你想的夜不能寐,就连夜开车回来了呗。”
“一回来就撩我?去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
“一起洗。”沈唯抱着他不撒手,他身上寒气重,隔着衣料那寒气都直往身上扑。
楼谦蹲在浴缸边试水温,那双不安分的手就又从他的睡衣里探了进去,冰凉的令人颤栗,却又好似柳条儿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他按住沈唯的手,“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你不累么?”
“见着你,就不累了。”沈唯伏在他肩上低低的笑,一语双关道:“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不泄泄火,我睡不着。”
楼谦扣着他的手臂,把人从身后拉过来按进水里,沈唯“啊”了一声,可惜的说:“我这毛衣羊绒的诶。”
羊绒泡了水重的很,他三两下把衣服脱了扔一边,勾着楼谦的脖子,撩起他的衣服,用力抚摸,接吻的间隙喘着气故意说:“找了这么个柳下惠,我果然是亏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楼谦摩挲着他细嫩的脖颈,“明知我想当个柳下惠……”
“嗯?”沈唯鼻音微微上扬,坏笑道:“我偏偏要让你成为西门……”
话音未落,喉结突然被人吻住,尚未出口的话化成呜咽落回喉间,他被从浴缸里抱了起来,臀上一凉,被放在了洗漱台上。
洗漱台上方与对面墙上都嵌着半身镜,将两人之间激烈的噬咬与拥吻照的一清二楚。
沈唯揪住他的后脑头发,两人面对面稍稍分开了些许,催促道:“床头柜里有K-Y,去拿一下。”
“不用。”
“不用?你什么尺寸你不用?你、呃啊……你他-妈……”
想骂的脏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沈唯抓在楼谦背上的手指都有些痉挛,他扬起头露出修长细嫩的脖颈,蹙着眉抽气,眼尾泛红,漂亮的眼睛里像是含了波秋水。余光中撇向镜子,镜中人影交缠,晃动起伏,密不可分。
真他-妈的……又大又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