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说来问有理由怀疑你是幕后主使?”
说是这样说,言书旎还是把饮料分给他一瓶,至少现在不是很讨厌这个可以给她答案的人。
明儒镜拉着她在公园的凉亭坐下,喝完汽水很惬意地靠在后面的柱子,手中的链子跟随节奏的拍打发出声音,“知道这玩意有多久的年头吗?”
言书旎听他语气不是很自然,懒得去猜,“你想说多久就是多久。”
“这是黄泉路边的野花做的你信吗?”
“你这个侵电视剧的版权。”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给的梗?有些跑题了,不过美长里那几个人渣确实该收拾,我劝你还是跟小姑娘合作,说不定事情就可以扭转。”
“这就是你的答案?”
“不,你之所以会重生是因为你本来不用死,我和陛下原先是想收拾美长里的,谁知道有人事先在你的工厂动了手脚。谈钟意在找你的路上被困住,等她逃出去的时候不小心遇到车祸,你们事在同一天死亡的,血都染红了手链,我感应到才有了今天的重启。”
明儒镜拿出了和有少年她们同款的情侣手链,似乎还飘荡着一丝难闻的血腥味,他见言书旎似乎不相信自己并没有急着解释,他不过是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至于别的不关他事。
言书旎认为不管是谁都会先怀疑,可是明儒镜在她眼前变成一个大婶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你是卖手链的那个人?”
他露出亮的过分的白牙,“缘分,无论好坏既然结缘那就是缘。这句话我记得当时跟每个顾客说过。”
言书旎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天天的玄幻日常早晚会把她变成神经质,她不希望因为未知的事情而困扰,更不希望谈钟意当时真的发生了别的意外。
明儒镜旁若无人地变换形态,“我说我是黄泉花路的挑水工,你信吗?你当然不信,毕竟人在发生事故时,总喜欢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每天梦到一样的事真的事梦,梦又涉及心理和精神,你怎么连自己的世界都控制不了?这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是被你掩藏不愿意记得的记忆,你害怕谈钟意真的死了,也害怕多年的付出被一个变态毁了。”
“够了,我的人生不需要你的指指点点。”
言书旎第一次对别人这么疾言厉色,她隐约觉得明儒镜说的都是事实,只是没想到真相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
明儒镜神情冷漠,“我出现的目的很简单,解决美长里的问题就等于解决了地府人口问题,虽然只有几分之一,却也可以让一切会变得正常。”
他本来不应该说太多,谁让这些人就是不信邪非得相信亲眼看到的,按理来说自己也不亏欠她们的,无非……就是当初结缘酒参了点水分?
在遭遇那些打击之后的言书旎没有失去理智,她非常冷静地质问,“那你开始为什么不说?”
明儒镜回答的很坦然,“那还不是你想摆脱谈钟意那个拖累,没给我出场的机会。其实你们是无缘的,要不是她临死之前求我见你最后一面,你以为我会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