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长安这几个月,陆香亭随着安国公夫人去过不少宴会,接触了长安的贵女们后,陆香亭发自内心认为,她比那些木头似的、规规矩矩的贵女聪明多了,要不是受家世所累,她们没一个比得上她。
但是这样的话,没人敢说,就连她自己也不敢说。
终于,今天来了一个敢说的明眼人,还是个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的郎君,陆香亭的心砰砰跳。
片刻时间,陈术已经赢得了陆香亭极大的好感,她的态度亲昵起来。
“陈郎君真是个妙人儿,小女哪当得这般夸赞。”
“即便在别人心里当不得,但在我心里,小姐当得。”陈术一脸正直,眼神却极为轻佻。
陆香亭又发出一串娇滴滴的笑声。
“陈郎君,其实呢,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家二郎近来要学武,人却整天往外跑,我有些担心。不知陈郎君可否替我分忧?”
陈术在安国公世子身边,见惯了这些门门道道,一听就知道陆香亭的意思。
“小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他大包大揽,搜肠刮肚找了几句形容美人的诗词,吹捧陆香亭。
在陆香亭的依依不舍中,陈术拖拖拉拉地走了。
且不说陆香亭如何怀春,只说这陈术。
他离开陆家后,找人打听了下陆家的情况,心里有了数。
然后他假借安国公世子的名头,叫国公府的下人找寻陆乔的踪迹。
得知陆乔在陆家前武师父高志家,而那高志好端端的,两条腿根本没断,陈术隐约明白了什么,眼中闪着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