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不用了。”
无辜的朝人眨眼,濡湿的痕迹扫过手心,捂在嘴上的手会意地松开。
容溪觉得他明明说的走心又走肾。
既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又吹了一波他美好的身体。
容溪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后面的不让说呀?”
邵北南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容溪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胛骨,“是我夸的不够真情实感嘛……”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戏感上来了挡都挡不住,尤其是他的泪腺在这种时候特别发达,一会儿就能蓄泡眼泪出来。
容溪再开口时声音委屈的不行,“还是你嫌我说话不好听呀……除了头两次,最近这段时间你都捂着我不让我说话诶……”
邵北南说了个没有。
他的声音是好听的,特别是在现在这种特殊的时候,软中带着娇,跟把小钩子似的在他耳边挠,听进去了就想按他说的做。
慢成了快、轻成了重、不要成了要。
满足他想的所有。
然而放纵的结果就是容溪第二天生病人不舒服,还是得从根源解决问题。
容溪嘤了一声,“但我好难受好伤诶……”
憋这个东西最要命了。
导致心理焦虑不说,还不利于身心健康。
邵北南以为是压疼他了,“哪里不舒服?”
容溪抓着人的手往心口放,“这里。”
运动的时候身体需要供氧,心率和呼吸会加快。
容溪突然问:“你知道什么是怦然心动吗?”
邵北南摇头,指腹贴上了柔软的肌肤。
容溪眼里亮亮的,朝人笑的灿烂,“就是我见着你的感觉。”
“砰的一下就炸开了。”
咚咚、咚咚。
光是贴在上面都能感受得到,如擂鼓敲响的声音。
按着人的手用了些力气,“是不是跳的特别快。”
“是。”
挣脱着要涌出胸腔的力度。
话音落下。
几秒过后。
容溪发现邵北南变得不对劲了。
以前还是温柔的细水长流的,现在就是勤奋的埋头苦干的。
仿佛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嘴也不捂了,由着他放飞自我的说,最后嗓子都哑了还让他继续。
以前不是一直让他闭嘴的嘛……
这是突然一下真香了?
这周最后两天期末考,课程比之前紧张不少,不过吃着甜头了,容溪仍保持着以往的锻炼频率,就希望自己哪天能把人累趴下。
也不知道是考了一天试累着了还是怎么,明明只有一次,结束后容溪整个人都瘫了,眼皮子都懒得撩起来,和人一起躺浴缸里也没了继续的想法。
但想起刚才好兄弟在电话里说的,他给人报备,“我明天晚上有聚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