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忆情慢条斯理的喝着汤,一听这话,差点喷了。
这脑补成什么鬼样子?
成永璋轻轻制住她,满眼的不喜,“你别发疯了,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
他跟这个女人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爱好,一年都也说不上几句话。
她完全没办法跟李咏兰比。
范月红愣了一下,收住姿势,整理了一下衣物。
但面色依旧不好看,“这事我们没完。”
她特意走到安忆情面前威胁,“我警告你,别贪图我们家的一分一毫,你不配,所有的家产都是我孩子的。“
安忆情忍俊不禁,这就是成永璋的报应啊,她一点都不同情。
“想多了,成永璋生不出我这么优秀的女儿。”
成永璋的内心深处是非常惋惜的,他巴不得安忆情是他的亲生女儿。
试问,这世上谁不想要这样的女儿呢?
他太了解安忆情的狠辣,不敢得罪她,索性卖卖惨。
“哎,让你看笑话了,我这一生看似风光,其实千疮百孔,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所以,别冲他发难。
安忆情心思灵透,哪有不懂的?只能说,成永璋是真的渣。
他对不起李咏兰,也对不起妻子,却把自己包装成情圣。
这男人啊,在感情方面真的不行。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成永璋的心情非常复杂,“你还是你,一点都没变。”
还是这么辛辣,这么尖锐不饶人,依旧有少年的锐气。
而他,人老了,心态也老了。
安忆情笑意盈盈的反问,“为什么要变?我觉得自己挺好的,爱我所爱,恨我所恨,护我想护的,过的恣意又快乐。”
她总是这样,笑的比谁都灿烂,捅起刀比谁都狠。
成永璋忍不住轻叹,“安忆情,真羡慕你啊。”
这样的活法,谁不羡慕呢。
范月红母女嫉妒疯了,成永璋从来没有这么温和的跟她们说过话。
成若雪的眼眶都红了,“爸,她真的是你生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这太让我伤心了,今天有她就没有我们兄妹。”
成永璋震惊了,她也信?“我生不出像她这般聪明绝顶的女儿,雪儿,离她远点。”
他明明是忌惮,却被成若雪解读成关心。
“爸,你太偏心了,嘴上说着不是,却拼命护着她,她穿的这么好,还戴这么贵的名表,你给的钱?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兄妹的感受?”
成永璋被这个女儿快气死了,安忆情是什么人?她只要亮爪,死伤无数。
“我说了不是。”
“我不信。”成若雪都气哭了,狠狠的瞪着安忆情,“不许跟我抢爸爸。”
安忆情呵呵一笑,什么鬼?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月红,你们已经来了呀,我们来晚了,抱歉。”
一对母子走过来,中年美妇穿着旗袍,气质很好,年轻男子眉眼飞扬,意气风发。
范月红脸色一变,硬挤出一丝笑容,热情的迎了上去。
“阿琴,你们来了呀,这就是你儿子阿瑞吧?长的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听说还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让人刮目相看。”
她将成若雪拉到面前,一脸的骄傲,“这是我的女儿,成若雪,从小能歌善舞,非常有才华,如今在大剧院当行政,工作体面,受人尊敬。”
成若雪愣愣的看着年轻男人,好帅气,超出同龄人的成熟,还有成功男士的精英范。
这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心怦怦的乱跳。
范月红一见这表情,顿时笑开了,“愣着干吗?快打招呼啊。”
成若雪的脸悄悄的红了,羞答答的看了年轻男人一眼。
“阿瑞哥,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她努力想表现最完美的一面,想秀一下文采。
但,本是大气的话,配上羞红的脸,莫名的违和。
安忆情忍不住笑了,“噗哈哈。”
这分明是相亲的架式。
年轻男人的视线移了过来,眼睛瞬间点亮。
成若雪见状,心里一颤,急的口不择言,“阿瑞哥,这女的是个花痴,看到男人就笑,就想勾引……”:
年轻男人赵以瑞伸出双臂,虚虚抱了抱安忆情,满眼的笑意,“小五,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是叶阑墨的死党,也是安东海的大学校友,两家走动的很频繁。
成家人目瞪口呆,脸色大变,他们认识?
安忆情好久没见他了,他是她另一个哥哥,感觉特别亲切。
“四天前回来的,赵哥,你看上去很不错呀,有成功男人的风范。”
赵以瑞摸摸她的脑袋,“你取笑赵哥。”
他从不跟安家的孩子玩虚的,每年暑假都去向阳岛玩,就住安家,关系处的像一家人。
在他心里,小五就是他的亲妹妹。
安忆情起身抱了抱赵母,笑眯眯的打招呼,“琴姨,你好吗?赵叔好吗?”
她跟赵家的缘分是从赵义叔叔开启的,是赵义护送他们父女和小白去北京,从此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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