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必?”容止言有些难受地看着谢墨,“就你?刚才那样?,你?觉得你?师兄会看不出一点问题?你?以为你?师兄是什么人,天下六派之首第?一大派天平派掌门人,这些年他办了多少事?见了多少事?你?想瞒他?能瞒得了多久?”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实在瞒不住……就不瞒了。”谢墨低声说。
“陆掌门。”花烟儿一直跟在陆肖身侧,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开了口,“墨公子他,他身体是不是有些不适?”
陆肖知?道花烟儿没有别的意思,但听到这话还?是不舒服,道:“花掌门,这是我天平派的事。”
“对不起?。”花烟儿赶紧道了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陆肖直视花烟儿:“担心什么?”
花烟儿脸上现出几分着急,她怕陆肖误会她,“陆掌门,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关心墨公子的身体。”
闻言,陆肖更蹙了蹙眉,看着花烟儿,“你?关心他?你?对他”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花烟儿瘦小的脸微红,“我只?是担心他体内的那颗种子,已经二十年,我怕那颗种子伤害他。”
陆肖:“如?果你?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
“你?怎么这么”肯定?最?后两个字花烟儿还?是没说出口,“你?怎么会觉得我对墨公子有什么不该有的……”
陆肖淡淡:“没有就好。”
花烟儿看着陆肖,她有些不明白陆肖的意思了,但机会难得,她还?是想替自?己再争取一把,“陆掌门,我是对——”
“我还?要去几个地方看看,你?先?回去休息。”陆肖打断了花烟儿,然后转身离开。花烟儿留在原地看着陆肖离开的背影,心底有几分悲哀,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打断她,是巧合吗?还?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故意打断?
但陆肖已经走远,花烟儿在原地站了很久,一路上花烟儿脑中?都是谢墨刚才妖异的模样?,还?有莫上嗜血的戾气,魔族的种子开始发作了吗?谢墨会成魔吗?花烟儿心里没有底。
陆肖心里同样?有困惑,谢墨口口声声说他没有感觉到任何变化,而今天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受阵法影响是一次,现在是第?二次。现在这两点足以证明种子发作了。陆肖还?能记得莫上到他手中?时的感觉,邪的厉害,那股戾气根本收不住。
谢墨在容止言房里呆了一下午,因为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双眼神,容止言说得对,他瞒不过去,他都不知?道刚才他眼睛赤红,也没觉得莫上嗜血妖异,他感觉不到,因为他被种子控制了,至少在那个时候,杀人的念头根深蒂固的时候,发芽的种子影响了他的心性。
“会不会是那个人故意说谎?”容止言摆弄着几罐药,如?果现在才是发芽就痛成了这样?,那接下去要怎么办?
“不是故意。”谢墨说得很肯定,“这一次,我真?的体会到了那一种发芽的感觉,拼命冲破土壤,就为探个头出来。”说着谢墨就拉开了衣服,心脏那处已经多了一个花骨朵一样?的血色印记,看着就有一种邪魔的气息。
容止言走过去伸手想要摸一下,还?没碰到就被谢墨啪一下拍掉了手,“言兄,摸哪里呢?”
“你?想什么呢?!”容止言惊怒,“我是想看看你?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种子长?出来的东西?”谢墨把衣服整好,“这地方怎么好给你?瞎摸。”
“滚滚滚滚滚。”容止言气道,“让你?师兄摸去!”
谢墨眼神一黯,不过只?是眨眼又笑了起?来,“有机会我肯定会让我师兄摸的。”
容止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最?好抓紧,就你?这样?我怕都活不过一年!”
“啧,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谢墨已经彻底把衣服整理好,“走吧,去见见你?的寒掌门,一天不见了,该想念了吧?”
容止言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一巴掌呼上那张妖孽的脸,但想到那双赤红双眼,容止言劝自?己忍一忍,别跟一个重伤者?一般计较!
谢墨跟容止言互看了一眼,没想到蜀派的金大刀真?的来了,还?哗啦哗啦带了成片的弟子,站满了整个偌大的议事厅,门口还?站了好几个看门狗,把玄宿派弟子的位置直接抢了过去,很有一副来者?不善的气势。
谢墨平稳淡定踏进去,压根没用正眼看向金大刀,准确的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直接把金大刀惹毛了。
“谢贤侄,对长?辈不闻不问是不是不太合适?我记得陆乾可不是这样?的人。”金大刀不屑发火,但说的毫不客气,不但指责谢墨,更是把陆乾,天平派前掌门也一起?拉下了水。
金大刀的龌龊心思根本已经不想藏了,处处盯着天平派,恨不得街头跟人吵架这样?的小事也要拉出来抨击三天三夜,简直让谢墨作呕。
“在这里没有我的长?辈,只?有趋于我派之下的蜀派掌门金大刀,金掌门,别来无恙。”跟他比气死人的本事,还?差的远的很。
金大刀横眉冷对,看向陆肖,“陆掌门,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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