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情绪平淡,脸皮还薄,每次被谢墨这么拉扯,脸都会泛红。
现在也不例外。
而谢墨这个老流氓看着师兄脸红,只觉得更加开心刺激。
“好了,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松开。”陆肖绷了绷脸说。
“不松,我害怕!”松怎么可能松,谢墨反而抱地更紧。
这个理由谢墨已经从小到大用了二十年,但一点没有因为他的陈词滥调而失去应有的效果,依然非常好用。
陆肖:“……”
陆肖:“你都怕了二十年了,还没克服?”
“克服不了。”谢墨回地非常迅速以及坚定,“只有师兄稍许安慰,才能勉强压下去一点。”
陆肖:“怎么安慰?”
“摸摸我,抱抱我。”谢墨恬不知耻道。
陆肖一张脸彻底红了:“胡闹。”
“师兄,但是我真的觉得最近身体有变化,我不骗你。”一招不行再换一招,反正他有病,他说什么都对。
陆肖果然神情严肃了起来,上下打量谢墨,然后说:“哪里不舒服,手腕给我,我给你看看。”
手腕怎么能给,揭露自己就不好了。
谢墨只管拥着陆肖,撒娇卖萌一条龙,“看到师兄我就觉得都好了,现在抱着师兄我就觉得更好了。”
“……”
“别胡闹!”陆肖就要松开谢墨把手腕强拉过来,“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到底哪里不舒服?”
谢墨本来就是胡说八道的,看到陆肖这么一本正经,忍不住开始心虚,但面上一点没露出来,趁着松开的那一瞬间,已经后退了好几步,“现在真没事了,那点小毛小病可能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陆肖双手已经覆到后背,谢墨一看这个动作就知道完了,今天这玩笑过分了,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承认错误,“师兄,我骗你的,我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变化。”
陆肖冷眼看着谢墨:“谢墨!”
“在!”
陆肖:“给我去悬崖壁面壁思过两个时辰!”
悬崖壁形如其名,陡峭异常,凹凸不平的斜面直耸入云霄,此刻谢墨正站在其半山腰最为湿滑陡峭的一处。
大风呼呼的,一个人在这儿站着,多少有几分凄惨。
谢墨就这么干站着,也不修炼,也不护体,就这么硬抗着,只盼望着自己能真生病了能让陆肖消消气。
但奈何身体实在太好,吹了两个时辰,别说一点难受,还越吹越舒服了。
……
谢墨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踏着步子走回大殿,走到半路一阵大雨突然袭来。
谢墨抬头看了一眼,成心的是吧?
但对谢墨的生病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身体倍棒的回了大殿,喷嚏也没打一个。
“师兄,我回来了。”一进辉煌的大殿谢墨就喊了起来,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着所有人惊诧的目光,谢墨笑了笑:“没事,外面突然下了一阵雨,淋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