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言还没卑鄙到要跟靠跟踪她的行踪来讨取欢心。
只是刚巧出差回北京的时候,在机场的停车场见到了带着帽子坐在驾驶座的顾凌。
陆和言下到停车场的时候,她正低头看着手机。脸上带着的笑容和他见过的礼貌微笑不同。
很快,她将手机放进包里,下车。
陆和言无声的坐在车里,二十分钟后,她和一个男人手牵手的回到了停车场。
那男生并不是他见过的季时。
显然,边启情报有误。
顾凌和那男人一起把行李放上车,然后走到驾驶座。那男生阻止了她,顾凌愉悦的走向副驾驶。
后来发生了什么,陆和言没有耐心再看下去,发动车子离开了机场。
她从来都是不可测的,也是他难以触及的。
电影筹备阶段,除了演员筛选,其他时候她几乎不见人影。不过她也真的将自己的感情保密的很好。
别说身边人,恐怕季时都是不知道的吧。
陆和言才不信这样的感情会有多坚固呢,不过金钱美貌作祟罢了。
那男生长相虽不多出众,但也五官清秀顺眼。想来他应该还有别的长处吧。
公开面试筛选的那天,顾凌没和大伙一起吃饭。
边启带着自己的男演员来参加试镜,吵着让他请吃饭。
非说他是间接拥有了顾凌。
顾凌和他坐在咖啡厅,温柔的靠在那男生的肩上,手里拿着菜单。
见有服务员过来,她赶忙用菜单遮住脸,那男生宠溺的看着她,然后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们似乎并不常见面,顾凌也不是个黏人的女朋友。
可这一切,在陆和言的眼里看来都是格外刺眼的。
饭后路过咖啡厅的时候,顾凌已经走了。那男人坐在窗边打电脑,陆和言扫了眼电脑上的图纸。
他是个建筑师。
于司绿(Lu)——边启公司全新签约的新人男演员,最终突出重围成为了幸运儿。
他刚刚大学毕业,完全是个门外汉,没有演戏经历。
演员筛选试镜阶段,边启带着他来到了现场。陆和言、和编剧都持反对票。陈希以及选角导演持赞成票。
可顾凌看到他的第一秒,眼神是散发着光的。边启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家的艺人。
说好不会投资太多的陆总,为这部小成本电影投资了1.5个亿。
《线电话》讲述的是顾凌和于司绿饰演的警察情侣,在一起案件中,女孩为了当卧底进入地下组织最终却没能抵挡住诱惑,背叛了组织的故事。
开机发布会当天,导演陈希带着顾凌和于司绿协同一众演员出席。
现场媒体记者爆满,都为了顾凌获奖后的新作拍得第一个专题。
《佳人在线》是职场女性的工作、情感生活。作为女主她和男主角的感情戏份并不多,倒是有许多暴打渣男的戏。
这部戏可以算是她严格意义上的第一部感情戏。
陆和言和边启坐在台下,看着金光闪闪的俩人,这两人的长相真的很相配,都一脸高贵奢侈相。
顾凌今天穿的是玫粉色短款针织上衣,搭配长款包臀裙,盈盈一握的腰若隐若现。
脚下踩了双漆白色的高跟鞋,优雅的挽着于司绿的手合照。
于司绿不过刚出道的新人,记者的精力都放在了顾凌和导演陈希身上。
记者:“为什么会选择这部电影作为自己正式进入演艺圈的作品?”
顾凌:“我很喜欢导演,也很喜欢剧本。”
记者:“警匪片会有很多打戏,会不会担心自己承受不住?”
顾凌:“我以前学习过空手道,应该有所帮助吧。”
边启突然靠近他说:“这个姑娘还有什么是不会?怕是打都打不过她。”陆和言白了他一眼,看着她拿着话筒低下头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眼睛弯弯的扑闪着,“不会!我想他是属于我一个的秘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
陆和言怔住,记者问她的问题是:“以后有了恋情会公开吗?”
他们之间……比他想象的要深刻的多……
陆和言作为投资人,请了剧组在某江淮菜饭店进行了聚餐。
顾凌倒是平静的坐在位子上和大伙一起吃饭,时不时低头和于司绿说几句话。
饭后,是她家司机接走的她。
丝毫不像是有男朋友的人。
一周后,D品牌高定系列,有意签下她成为新一季度的品牌挚友,邀请她拍摄广告。
剧组也刚好前往上海拍摄预告,陆和言也跟着一同前往。
边启趁机发挥硬是要加上于司绿。
品牌合作人非常有诚意的租下了上海一座大型奢华别墅度假村,装饰成了宴会厅风格。
本次拍摄的主题是Gameover.一对情侣潜入宴会盗走宝石的故事。
拍摄风格是典型的香车美女风格。由于,顾凌车技不佳时灵时不灵的,开车的任务就换成了于司绿。
合作商对于这个免费模特格外满意,毕竟好看又便宜的东西,谁不喜欢?
第一个场景便是俩人驱车出场的画面。
顾凌穿着红色露背裙出现,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头上顶了条黑色丝巾包裹住脸。
红色超跑从远处驶来,头上的丝巾在大风的作用下,随风远去。
女孩的头发也随风后扬,露出美丽的脸庞。
驾驶座的男孩,转头看着女孩勾起嘴角坏笑。
一整天,顾凌被冷风吹得脸疼,况且她还穿着薄得可怜的裙子。
晚上,广告进入剧情拍摄。俩人潜入宴会,顾凌在宴会厅门口领了面具入场。
于司绿身高188比她高了20公分,顾凌踩着12厘米的尖头细跟高跟鞋,还要和他跳舞。
现场放了背景音乐,为了防止俩人尬舞,还请了老师现场指导。
顾凌再瘦也有169呢,于司绿一开始抱着她旋转还很轻松,次数一多就开始手抖。
“于司绿,你故意的是不是?”
于司绿直白的说:“我哪有故意,是你太重!”
顾凌整个爆炸,“我哪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