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皎白了他一眼,撑着他的手在他身·上坐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下林海一僵,呼吸越来越急促。
文皎展眉笑道:“我的身·子怎么了?有什么变化没有?”
下一瞬文皎便觉得眼前一花,转瞬间她已和林海上下异位,林海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文皎全身又和散架了一样,她躺在枕上动都动不了,连手指头都透出疲倦,只能乖乖呆在床上让林海帮她擦身。
林海给文皎擦完了身子,自己也擦洗过一回,把毛巾丢在水盆里,上了床看着她又是恨又是爱,忍不住又轻轻捏着她的脸,问道:“让你勾我,现在累不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哪里不舒服?再抹一回药?”
文皎一脸餍足的眯起双眼点点头,林海便又下床去给她拿药。
沐浴后抹的那些药已经被汗水濡湿,方才林海又给她擦了一回身,早已都消失无踪。
身上本就酸疼,若抹药按摩便更加酸爽,只是林海尽了一百分小心替她按摩,手略重些便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倒让文皎没那么难受了。
文皎一边享受着一品太傅林海给她的顶级马杀鸡,一边用认真严谨的态度评估了一番她现在的体力水平。
最后得出不管怎么样她都支撑不住再来第四场的结论,文皎方才死了心遗憾的老老实实看林海给她抹药按摩。
等问了林海是什么时辰,得知才刚到亥正(晚上十点)后,文皎心里就更遗憾了。
再来个两三刻钟的第四场睡觉也不是特别晚啊对吧!以前他们在家里的时候经常这么胡闹来着!
可惜身体不争气啊!
文皎带着遗憾窝在日思夜想的大帅哥怀里昏昏沉沉要睡着时,忽然听见卧房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紧急军情!”
与林海文皎所居院子相隔不远的一处小院里,黛玉听旁边陆清睡得极香,也努力闭了眼睛要睡。
但不管黛玉怎么努力,一闭上眼睛,她就看到陆溶咧着嘴对她笑。
真是讨厌!这人怎么这样!
黛玉微抿着嘴唇在黑暗中红了脸,心想一定是因为今儿见了爹娘这样,所以才总想起他。
这么一想,黛玉觉得她脸上更热了。
为什么看见爹娘会想起他啊……她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他了……
黛玉捂着脸呆了一会儿,还是默默算起了到银卫还有多久。
每到一城要呆三到四日,肃州到银卫行得快也要四日,那便是还有八日左右。
快了,还有不到十日。
黛玉把头蒙在被子里开心的笑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看着陆溶心道还有不到十天,你看我,看我怎么……
想了半日,黛玉也没想出来到底要把陆溶怎么样。
罢了罢了,睡觉了,明儿还要早起和娘一起吃饭呢。
不过娘今日才来,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起得来,以前娘不是就经常睡到中午才起来么……
黛玉想到这里,面上更是烧得着火一样,再也不敢乱想别的,赶紧埋头睡觉。
听见外面人来回复军情,急促的敲门一声又一声,不说文皎都一个激灵清醒极了,林海立时便翻身下床披衣靸鞋,两步走到门口推开门问道:“何事速速报来!”
文皎静下心细想,敲门那人听声音似乎竟是金指挥使,便知道此事不小,忙凝神细听外头动静。
林海出门后还没忘了把卧房门关上,他们在外头说话声音又极小,文皎细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听出来,索性不听了,嘶声坐直了身子开始僵硬的穿衣服。
疼啊……
文皎刚艰难的穿好了一只袖子,便听见卧房门响,林海又大步走到床前拉开床帐,神色凝重的说道:“月娘,一日前陆溶在离银卫五百里,肃州六百里处发现东胡大军南下,此事非同小可,我现在即刻要出去商讨对策往各地送信,你……”
“我回甘州。”文皎打断林海的话,她早已放弃了穿衣服,脑子转得飞快:“大敌当前,你是总督,为稳民心军心,断不能这时候撤回甘州。”
“但甘州也须人坐镇,你不在总督府,我回去虽做不成什么,也能当个摆设,告诉百姓总督家眷还在,安心等待将士们御敌大胜即可。”
“虽说坐车无论如何也没有骑马快,但我现在上不上得去马还是两说。只好坐马车日夜不停返程,四百多里走上两天两夜怎么也到了,说不定还比我来时更快。”
文皎语速极快,林海半个字都插不进去,便只坐在床上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今天有三更,二三更合一在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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