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节:……我不过就是个点卯的,为什么还要跳舞?
而二迪正咬牙切齿地靠近她的耳边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嗯?”
大节觉得自己真要跟这个中二病说清楚了,不然随时随地都会被“咯噔”一下,所以她问:“李哥,咱俩因为什么结婚的你还记得吗?”
二迪不屑:“呵,当然是因为联姻。别以为我是对你有什么爱情,我只是不想你丢……”
大节一听他说什么爱不爱的就头大,火速打断:“既然知道是联姻,那么你也该知道我家很有钱是吧?所以咱俩都是土豪,就别对我摆那副'狂霸拽炫酷'的谱儿了,你会的我也会,你有的我也有。行吧?”
二迪还是不屑:“女人,我捏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大节:“……得得得,我还知道你是那个什么亚欧非三大组织的头吗?不是我说,我一直觉得疑惑:就算特朗普和普京联姻也没发让三洲和谐团结,你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这古惑仔都过去多少年啦?现在是法治社会,到处都在扫黑除恶,你要因为这个蹲了局子,那不只能唱首《铁窗泪》呀?”
二迪一时语塞,低下头想撷取那调动他心思的红唇,却被大节手快地挡住:“总裁吵不过就强吻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今天口红色特好看,也不想补妆,别想亲我。”
二迪玩心大起,作势去亲她的脸颊,依旧被挡住:“我今天妆面很清透、自然,别想破坏。”
他笑着去吻她的头发,被挡:“我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蜡,你敢亲我就服你。”
他只好冲她眨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在她肩膀上留下一吻,“你的肩膀上总不能也抹了什么吧?”
大节愣了一下,如实交代:“其实抹了风油精。”
那一刻,二迪青了的脸和她今早吃的青团一个色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