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安听到笑容不变,语气依旧:“卡莉斯塔,我们行过礼,你该改口叫我,丈夫。”最后两字说罢,克里斯蒂安舌尖探出舔舐手中握着的葱白嫩指。
“克里斯蒂安,我们做了赌,你赢了才能再踏入这里!”
手上的触觉激的叶问夏终于忍不住,抬腿对准克里斯蒂安腹部踹去,在对方躲避时收回手,从怀里抽出手帕擦拭克里斯蒂安留下的唾液。
“哦,这样看来我要尽快了。”
站起身的克里斯蒂安,趁叶问夏擦拭手指时,揽过叶问夏的腰用力吻上去,双唇相触,舌头灵活的撬开叶问夏的皓齿,迅速席卷对方口中每一处角落,在叶问夏回过神要攻击之时快速退出。
两人口舌交缠,唾液交融,分开时,细细的银丝在空中虚虚连着,克里斯蒂安退后时,抬手抹过断开的银丝。
“甜心,我走了,很快我们还会再见的。”
一阵风般的来,又一阵风般的走。
叶问夏擦过嘴唇上的唾液,手中的帕子摔在地上,对神经病一样的克里斯蒂安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神经病该如何对待?用神经病的方法对待?她又不是神经病!
看着镜中自己唇色淡却,刚擦掉口红的帕子还躺在地上,叶问夏看着外面天色虽晚但也不至于太深,今夜用了心思打扮的模样,要不去拉斐尔那里转一圈岂不是白打扮了?
叶问夏再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先前的口红细细涂了起来,当涂好了口红,叶问夏笑了。
镜中人,明艳动人。
披上黑袍,朝教廷处一路疾飞。
自打叶问夏告诉拉斐尔她做任务后,拉斐尔每一日心里都惦记着叶问夏安慰,时间越久拉斐尔越不安,以至于破了规矩,派人去猎人联盟内部查探,可没有查出任何结果。
叶问夏只告诉拉斐尔她叫叶,而按照叶问夏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加上不存在的名字根本探查不出分毫。
拉斐尔如常一般站在窗边,手拿着丝带轻柔地摩擦着,对身后人问道:“还未差探出任何消息?一丁点都没有?”
“圣子大人,属下已经查了数次,猎人联盟那边明着暗着下发的赏金任务中,被人领走的团队里并无叫‘叶’的女子,属下想过或许……”身着教廷侍从服侍的人忽然顿住。
拉斐尔摩擦丝带的手指停住,转过身看着垂头的侍从道:“有什么直说,不必遮掩。”
跟在拉斐尔身边的侍从得令后,说出自己的怀疑:“属下怀疑大人所查之人的名字是否是假,又或许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不可能!”
拉斐尔突然爆喝否认,让印象中一贯冷静沉稳的侍从吓得当即跪下,言语极快。
“圣子大人,属下不只查了名字,按照您所说的信息和所说之人的形象查了,猎人联盟中并无此人啊,不如,不如您画一张画像交给属下,属下按照画像再去查探一番。”
拉斐尔不相信叶问夏会骗他,叶问夏没有理由欺瞒他,拉斐尔心底升起的怀疑被他当即按下,不去深思,顺着侍从的话点了点头,恢复常态:“等我明日画好了画像交于你,你再去查。”
“是。”
“退下吧,夜深了,早些歇息。”
“是,圣子大人也早些休息。”
侍从心里对拉斐尔所查之人十分好奇,但不但多问,刚才拉斐尔突然暴怒着实让他吓到了,心想此女子究竟是何人,这会儿恢复平日熟悉的面孔,心里起的一丝异样陡然消失。
等到侍从离开,房间只剩下拉斐尔一人,拉斐尔放下手中的丝带去浴室洗漱,离开前窗户没有关上,心中还盼着叶问夏无事,任务完成后会来。
叶问夏许久不来,又是深夜时刻,以为拉斐尔的窗户早已紧闭窗门入睡了,不曾想躲避过巡逻队和阵法,来到圣子居所,抬头瞧见窗户大开,眼睛转了圈,想到拉斐尔的心思笑了。
脚下用力上跃,瞬间窜上几米高的窗户,手扶窗边,脚下无声地落在了屋内,合上窗户,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耳朵动了动,听到传来的水声,确定了拉斐尔在浴室。
叶问夏脱下黑袍,放在衣挂上,关上灯,悄声地走向浴室门口,靠在墙边思索着已汇入该怎么对拉斐尔吓上一下。
拉斐尔从浴缸跨出,穿上浴袍拿起毛巾擦拭头发,走出门外。
在门外等待的叶问夏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敲打墙壁的手指停下,门把手压下,房门被推开,踏出第一步。
擦头的拉斐尔,脑袋上顶着毛巾没有留意躲在暗侧的叶问夏。
走出没两步,浴室门刚关上,正奇怪屋内灯怎么暗了,突然眼睛被遮住,一只微凉的手摸上他的喉结,闻到日思夜想的香气,顾不上头上的毛巾,立刻抓住对方,怕她逃脱。
“你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我爱甜文甜文甜文小可爱和拈花无裳的地雷,爱你们么么哒~~这个世界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