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又在江岁晚耳侧道:“去洗澡吧。”
江岁晚的双颊陡然绯红一片,颤着唇瓣道:“你还没有痊愈,能不能等你痊愈了,再……”
韩凛失笑道:“你在想什么?我只是让你去洗澡,洗完后,早点睡觉而已。”
江岁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直觉得自己被浸泡在了尴尬与羞耻的溶液里。
韩凛见江岁晚沉默不语,害怕江岁晚多想,赶紧补充道:“我喜欢主动的你,我并不认为你想被我抱是什么不好的事。”
“嗯,那你亲我一下。”江岁晚阖上了眼睛,等待韩凛的唇瓣降落。
韩凛将江岁晚抵在墙面上,温柔地掠夺着江岁晚的空气,直到江岁晚瘫软在了他怀里,他才将江岁晚抱到了沙发上继续亲吻。
断断续续的亲吻持续了半个小时,江岁晚整副身体都被欢愉支配了,揪着韩凛的衣服,努力地喘息着。
韩凛揉着江岁晚的发丝,等江岁晚缓过气来了,才道:“去洗澡吧。”
江岁晚点了点头,双脚却没有什么力气,又对着韩凛撒了一会儿娇,积蓄了些力气,才去洗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守在浴室门口的豆沙酥立刻对他摇了摇尾巴,要抱抱。
他将不安的豆沙酥抱了起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韩凛也去洗澡了,洗完澡后,他走进了卧室,江岁晚正躺在床上,而江岁晚枕边则窝着豆沙酥。
他一上床,即刻被江岁晚抱住了。
他轻轻地吻着江岁晚的脸孔道:“搬家前,我们先去登记吧。”
登记,登记结婚。
江岁晚注视着韩凛,答应了:“嗯。”
睡着后,他却做了一个噩梦,噩梦里,韩凛冷漠地道:“我厌倦了,你哪里都比不上Omega,我要和你离婚,娶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江舞晗。”
他被吓醒了,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在韩凛怀里,韩凛的双臂将他牢牢地锁住了。
即便是这样,他都无法安心,他再也睡不着了,只能瞧着韩凛,一直到天亮。
韩凛发现自己正被江岁晚瞧着,果然,掀开眼帘后,江岁晚的视线便撞了上来。
他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江岁晚含着哭腔道:“我梦到你不要我了,要娶江舞晗。”
“我从来没想过要娶江舞晗,在爱上你之前,我甚至都不确定这一生会不会结婚。”韩凛吻住了江岁晚的唇瓣,“不许多想。”
江岁晚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韩凛的亲吻,许久后,不安才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