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去首都吧。”
未来。
什么是未来。
以前周枳景从来没想过。
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只要有范灵犀在的地方,那才能叫未来。
如果没有她,好像无论拥有了什么,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少年眉眼染了笑,看着面前他最喜欢的那个姑娘,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这张早就已经刻进心底最深处的面孔,哑着嗓子缓缓开腔:“好。”
*
晚上周枳景送范灵犀回家,两人特意多留了一会儿,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范灵犀才收起五三,装进书包里站了起来。
抬脚轻轻踢了踢周枳景的椅子:“走吧。”
周枳景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准备配合的动作因她的话而停顿,转而眼神暧昧的盯着她看,“急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范灵犀背好书包,身高矮他一大截气势却丝毫不减:“如果你敢,可以试试。”
周枳景挑起眉,随性坐在桌子上:“激我?”
范灵犀:“只是足够了解你。”
周枳景嗤笑一声,倏忽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道影子,遮住范灵犀的视线,“小姑娘,你很狂啊,你就这么确定,我不敢把你怎样?嗯?”
范灵犀淡定的不得了,丝毫没在怕的,看着他慢慢靠过来,两个人的脸挨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也不退却,说话的同时慢条斯理朝周枳景更近了些:“是吗?那,你不如告诉我,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枳景一愣,下意识爆了声粗:“操……”
他们家小孔雀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孤男寡女,空荡荡的教室。
她是真就这么信他,还是真就没把他当男人看?
是他他妈平时表现得太正人君子了是吗?
周枳景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了大半,眼睛里都写着浓浓的克制:“我他妈,老子畜生起来,你别哭?”
范灵犀勾勾嘴角,“谁哭谁孙子。”
“操——”
这他妈他要是还能忍下去,那还是人吗?
周枳景头低下去,准确无误的印上范灵犀的嘴唇。
不再一触即离,不再浅尝辄止。
地点的特殊,使得这亲吻的意义变得更加不同。
一碰上去,控制不住,完全控制不住。
想要更加用力,想要狠狠的弄哭她,想更畜生一点。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各种旖旎的梦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回,在梦里,她早就已经软乎乎的任他为所欲为。
现实世界里,却总也舍不得做更过分。
还小。
他们家小孔雀,还是个宝贝。
这么想着,周枳景喘着粗气,重重的做着深呼吸,将手臂老老实实的背在身后。
最后克制的,隐忍的,在范灵犀额头上烙下一吻。
范灵犀被吻的嘴唇红润,眼眶湿漉漉的被迫仰着脑袋看他,难得柔软又好欺负的模样,看的周枳景心头塌陷,软成了一汪水。
周枳景低笑一声,拇指轻柔擦拭范灵犀嘴角。
他笑:“这么喜欢我啊?”
“等到了大学,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究竟什么是畜、生。”
最后两个字,周枳景咬的很重,眼眶都是红的。
两个人手牵着手顺着回家的路走,夜风习习,寒冷的冬季,因为有了一个特别的人陪在身边,周身都生动起来。
范灵犀脸上难得带了些明媚的笑意。
“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吗?”
“他?老爷子身体硬朗着呢,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出门打太极,公鸡都没他准时。”
范灵犀笑了声,伸手拍他肩膀:“怎么说话的?爷爷这叫健康作息,是很好的习惯。”
周枳景见她笑了,也跟着弯起嘴角,动作亲昵的伸手捏她的脸:“好,你说是就是。”
范灵犀瞥他一眼,倏地又说:“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年级前三百,你这次,差了多少?”
一提到这个周枳景就分外头疼,立刻皱起眉,不爽道:“还早嘛,你也知道,我都多少年没认真学习过了。”
范灵犀笑:“那你听不听我的?”
周枳景叹息:“听。”
范灵犀说:“那我们一起。周枳景,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喜欢的人,怎么会差呢?”
她说我喜欢的人。
心彻底柔软下来。
周枳景去牵范灵犀的手,嘴角缓缓上扬,一脸藏都藏不住的愉悦:“好,一起。”
周枳景:做畜生?我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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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