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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哇哦(1 / 2)


“呜呜呜!不公平不公平!凭什么萱萱可以抱抱,昭歌也要!哇……”

声音之洪亮,惊的正追砍余孽的副将大刀硬生生甩了个完美的漂移曲线,刀背砍到脚,他倒吸一口气。

莫说他了,谁能没想到,人见愁鬼莫近的暴君,居然有让两个小孩子为他争风吃醋的魅力?

姐姐哭的这么委屈,小昭萱做错了事般,下唇一撇,哭腔上来,“姐姐对不起…”

妹子你别哭啊……

你哭了我怎么办啊!

整个宫巷安静地要命,只有姐妹俩此起彼伏的哭声。

陈国军将虽被俘虏,可也在这里看着,陈王陈后老脸一红,恨不得没生过这两个丢人的小畜生。

昭歌:那还不是为了救你们!

哭的忘情,人突然悬空,昭歌突然瞪大眼睛,水灵灵的泪眼对着惫懒冷漠的黑眸。

昭歌:……QAQ!

容樾恶作剧般虚晃手腕,被提溜后领子地昭歌像只小狸花猫,晃来晃去,四肢乱扑腾却什么都抓不住,小脸刷白如纸。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哭啊,怎么不哭了,孤最喜欢把小孩子弄哭了。”

容樾挑了下眉。

昭歌心口颤了颤。

妈的有病!

仔细打量了这个脏脏包,鼻涕眼泪糊在一张脸上,五官哭起来跟抹布似的拧在一起,容樾眉头紧锁。

这什么丑玩意儿?

就这丑玩意儿怎么发出刚才那种声音,比号角那破东西好使多了。

容樾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昭歌的嘴上。

下意识的动作。

修长食指伸进了嫩软的口腔,刮了一圈,指尖自口腔软腭顺滑至乳牙,一两颗有松动,被摁住松了松。

有点意思。

暴君似乎玩上瘾了。

昭歌忍住咬下去的冲动,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过了会儿,容樾腻了,才要抽出手指,此时昭歌口涎滔滔不绝反射性往回吸了口,恰好吮住容樾的指尖,容樾指尖下意识一挑,昭歌的一颗门牙……

寿终正寝了。

“我的牙…好像…掉了…”

甜甜奶奶的声音。

说话开始漏风。

容樾沉默片刻,突然把昭歌往肩上一放,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宫巷里传来毛骨悚然的笑声,惊起园林惶惶鸦雀。

昭歌被他吓了一跳。

侍军的那几位侧眼望过来,纯白衣裙的小姑娘懵懂茫然,泫然欲泣,趴在红衣黑麾雪肤沾血的暴君肩上。

明明视觉上是极致矛盾的色彩碰撞,却莫名让人觉得诡异地...和谐。

***

临走之前,陈王养病为由,没出来送人,一想到那天晚上两个小家伙让他在众将士面前丢尽了脸,就黑了张脸。陈后气得直拍打他,“脸面重要还是女儿重要,若不是昭歌,王上的命早就殉了那几万将士!”

“孤这命,不要也罢。你也不许去送!”

陈后白了他一眼。

在宫门处,李德祥笑眯眯给陈后安排了时间。

望着一夜苍老的母亲,昭歌不知觉便想起自己的老母亲,话还没说出来便是暖暖的爱意,抱着陈后,“母后,只是去几年,很快回来.,不许哭了,羞羞...”

陈后哭得更加厉害。

昭歌扶额,“母后,你好没出息。”

陈王没来。

女儿被送去做人质,陈王身为父亲,却不相送,大抵是生气了。

送别陈母之后昭歌继续安慰小哭包昭萱,自此以后,她就是昭萱唯一的亲人和依靠,虽说此去大越,只是任务,但昭歌不自主软了心肠。

扫一眼周遭,陈国王宫一如既往,只是多了些死寂,原先陈国王旗替成大越军旗,间或可见大越军士驻扎。陈王宫还是陈王宫,只是由一个独立的国,成为永远臣服于大越的附属封地。

昭萱哭累了,在她肩上睡着了。昭歌小心翼翼替她盖上小毯子,动作间一个荷包自袖间掉下来,昭歌好奇捡起拆开,小巧的金缎荷包里,装着一只精致的蔷薇金印。

蔷薇是陈国的象征。

是希望,是美好。

【昭歌:这是什么?】

【管理员666:陈国皇室商会金印,大越强兵重武,却不善商,只能与商业繁荣的陈国通商,保险估计,大越轻工业有三分之一是陈国的江山,换算成人民币,得小几十亿。见此金印,如见会长。】

昭歌默了一会儿,给自己消化这段话的时间。

小小金印捏在手里,她声音都在颤抖。

小几十亿...

原来这就是富二代的快乐吗?

原来刚刚陈后抱着她哭那样久,是为了将这个塞给她。

荷包里还有封信,折皱了,展开来是关于陈国在大越的一些接应...这金印怎么用,遇难去找谁...遒劲的瘦金体详尽写在一张纸上,昭歌有原主的回忆,知道这是陈王的字迹。

果然古今父母都是统一的刀子嘴豆腐心,说不来送的是陈王,到底最心软的,却是老父亲陈王。周围大越眼线众多,他不来,怕是顾忌诸多,昭歌抹了把眼泪。

原著怎么舍得把这么温柔的父母给写死呢?

为虐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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