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殊一直秉持着一个原理:那就是与人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既然别人率先挑衅了,那……
“倒是阿一的不是了,还望夫人不要同小的一般见识,明日我定好好去向少爷负荆请罪。”抬出曲子倾也是因为裴砚殊不想跟这些人有过多牵扯。
“不必了,你有这份心就好。少爷那般日理万机,妾身又怎的忍心给他添烦心事。”这话语中隐隐有指责裴砚殊的意思,却被她说得让人挑不出错来。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裴砚殊暗暗拧眉。
“夫人的事怎么能说是烦心事呢?少爷就是抽空也要来看看夫人的。”
许是心有灵犀?裴砚殊的话语刚刚落下耳边就传来了曲子倾疑问的声音,他由远及近道:“阿一,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这园子里做甚?”
“少爷,阿一在赏月呢。”大概是因为旁边多了个处心积虑的人,裴砚殊说话时口气也少了几分生硬,多了一丝亲近。
她状若无异的向着曲子倾走过去,就像往常一般。
“哎呀……”一声尖叫声传来,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嘹亮,是那个夫人的声音,其中伴随着几声训斥,是丫鬟的。
怎么回事?裴砚殊疑惑的扭头去看,却见那夫人一脸痛苦的坐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手掌,清晰可见的爪痕之间正缓缓的渗出血来。
而她旁边石桌上的,是一脸洋洋得意求表扬的小白。
“这哪来的疯狗,来人,快来人,把它抓下去炖了。”名叫铃儿的丫鬟使劲叫唤,可惜除了假石间传来的回音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人理会她。
裴砚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