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曲子倾洁白如玉石的手拉过裴砚殊,右手轻轻的拂过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没事。”怎么回事,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裴砚殊只觉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来,喝水。”曲子倾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递给裴砚殊,待到裴砚殊一口饮尽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杯子。
索性她并没有察觉,曲子倾便也不多言语,镇定自若的坐下了。
“怎么,莫非阿一小兄弟也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卢任秉半倚靠在大椅上,看着向后退步的裴砚殊凉凉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感觉:这个阿一是个隐患。
“不敢,卢大公子的面子岂是我一个小小侍卫可以驳的。”裴砚殊口称惶恐,面上仍是毫无波澜,就好像在说着多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人心里每天装着那么多弯弯绕绕,难道不觉得累吗?
只是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凡事不好做绝。
“如此就好。秋蕊你下去拿几坛子女儿红上来,我们今儿个来个不醉不休。”如此模样,究竟是真性情还是做与自己看的?
“是,公子。”
就这样,裴砚殊此生第一次有幸左拥右抱,美人在怀。
闻着那浓烈的脂粉味,品着那烈性的女儿红,听着旁边卢任秉夸大其词的风花雪月,不一会儿,就觉着有些晕头晕脑了。
她努力晃了晃脑袋,却觉得人更迷糊了。
“阿一,阿一,醒醒。”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裴砚殊努力睁大了眼睛,却仍是看不清。
“卢任秉,你这又是什么女儿红,竟这么烈?”感觉到不对劲,曲子倾嗅了嗅杯中的酒,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