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仪屋是这样回答的,这样就很能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了,所以很多人就算是背负上不正不义之名也要将自己从那跟随者变成主导者,只有这样才能够避免最后沦为案板上的肉。
“我们走吧!”
看下去也没有意思,一个忠诚至极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得下你的劝导,最伟大的骑士就是前面刀山火海、烈火烹油也是在所不惜的要完成任务的。
葬仪屋眯着眼捏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从身旁的女孩身上飘过,然后又重新回到那被众人簇拥着的女王身上。
漫不经心的开口:“小生觉得,静安若是不尝试一下,你确定那人是真正的骑士?或者说是那绝对忠诚的走狗?”他说得漫不经心,在这般喧闹的舞会里就如同是那不小心掉落的尘埃。
静安转眼盯着他那带着淡淡笑容的面容,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走吧,也是该回去工作了。”
葬仪屋突然面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而邪魅的笑容,走了出去,一出门就将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抽利落的丢在了一旁的水池里,静安解下面具捏在手中,脚步紧紧的跟着前面的人。
两个人是在静安的要求上是驾着马车而来,停在门口的马车在一群华丽贵气的马车中格格不入,葬仪屋却是丝毫不在意的踩着踏板走上去。
老马撅着前蹄,张着大嘴鼻孔喷出热气。
“小生走咯!”
葬仪屋瞅了一眼那贵不可言的皇宫门口目光闪烁,一甩马鞭脚踩在踏板上,让马匹慢慢的跑动。静安坐在车厢里伸手撩开车帘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行人,还有那琳琅的商铺。
光鲜亮丽若是浸透入内层倒也是一个绝妙的地方,可惜的就是内层藏污纳垢,鲜血与痛苦都隐藏在那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放下车帘,静安坐正身子,拿出那两张纸条。
伊丽莎白·丽姬忘记夏尔·凡多姆海恩
羽衣狐山吹乙女遗忘奴良陆生父亲奴良鲤伴
这种愿望不知是何人许下的,遗忘爱情的模样倒也是让人期待,难怪有人说爱情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毒酒。
“吁——”
车外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以及葬仪屋的拽马声,由于没有准备静安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心中想着这是西式的车门倒也不会直接滚出车外,然而此时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静安莫名其妙的扑进一个人的怀里,听见了一人压抑的痛哼声后,鼻尖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伸手推开那人自己挣扎起身,入目的就是眉头紧皱脸上还染着鲜血的塞巴斯蒂安,以及被他护在一旁的满身凌乱狼狈的傲娇少年夏尔。
回身坐会原处,夏尔丝毫不在意的在塞巴斯蒂安的搀扶下坐在一旁。
“少爷,是我失职了。”
待夏尔坐稳后塞巴斯蒂安九十度鞠躬表示歉意,静安睁着眼侧身看着坐在一旁伸手撑着头闭眼不言的少年,原本的绅士帽已经丢失不见,半长的头发挡住了他那张精致的面容,少年的脸上全部都是淡漠的模样。
站在前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复,一直保持着那鞠躬的模样。
夏尔突然抬起头睁开眼,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锐利而嗜血的光芒,薄薄水润的唇吐出一个恶狠狠的字:“查。”一个字透着坚决的杀意,让静安觉得浑身一寒。
夏尔的脑海中还残留着方才的画面,原本他被女王召见,只是不知为何进了室内并没有瞧见女王大人,直直刺过来的长剑让他措不及防的受了伤,若不是站在门外的塞巴斯蒂安意识不对冲进来,或许那里就是葬身之处。
三番四次的刺杀,甚至最终还利用了那黑暗的力量,夏尔想不明白到底是何人非要至他于死地。
“是,我的少爷。”
塞巴斯蒂安咬下手中带血的白色手套,迅速的换上一双新的洁白如雪的手套。优雅万分的福身,打开车门一闪而去,静安的视线滞留在那奔跑的马车带来的风吹动着他的半长发和燕尾服的画面上。
“你想不明白么?”
按捺不住的静安最终还是对着那将自己当做空气的少年开了口。
少年的目光一下子挪到她的身上,盯着她冷冷开口:“你知道什么?”地上掉落了两张纸,夏尔的目光一下子被其中一张吸引,缓缓的弯下身捡起那张写着伊丽莎白和自己名字的纸条,夏尔将它摆在静安眼前。
面容严峻声音阴沉质问:“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国考结束——松了一口气——虽然考不过——
笑笑笑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