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看着那破败的红匣子,红色妖冶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他愤怒的挥动手中的大镰刀,“我杀了你。”愤怒到极致的王是这样怒吼的。
后面的众人附和的全部不要命的向着两个人袭击,方才已经用掉了静安所有积蓄的力量。看着那挥过来的镰刀,再看看那已经毁掉了的红匣子,她缓缓的笑了闭上眼等着镰刀的收割。
只要哥哥还在,她不惹祸就是万岁了。
从上空跌落,阿离抱着静安的衣服“吱吱吱”唤个不停,大大的镰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是能够将人拦腰折断的力量。
就在那时,地上的影子一跃而起拥着少女伸手格挡住了那挥过来的镰刀。血液蔓延出来,幻化的绿色藤蔓缠绕出那黑色的镰刀,坚硬的钢铁割断了起始的藤蔓,然而连绵不绝的藤蔓最终紧紧的将镰刀保卫扭曲。
安倍晴明丢下镰刀,拊掌向两个人袭击过来。
就在此时,那原本已经毁掉了的红匣子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形成的漩涡将所有的人都拽了进去。环着自己腰上的手松开了,睁不开眼的静安举手无措的慌乱中想要抓住他的手。
然后四周空荡荡的全部都是混沌,“不要走。”她的声音染上了慌乱的颤抖,还有那不舍,“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去找你。”
温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你乖乖等着,我来找你就好。”声音缥缈这消散不见,静安眼前再次出现那红得耀眼的大片彼岸花。
手中飘过来两张纸,白纸黑字:
伊丽莎白·丽姬忘记夏尔·凡多姆海恩
羽衣狐山吹乙女遗忘奴良陆生父亲奴良鲤伴
醒过来的不二走出房门,路过窗户还能够瞧见外面的路灯昏黄的光芒。盯着外面黑夜中的路灯,他端起手中的冰水喝了一口,思绪却还是一片混沌,梦中的那种惊心动魄以刺激感还停留在心脏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明明洁白无瑕、无创无伤,可是那被砍的地方似乎还停留着刺痛的感觉。
可是那个瞧不清面容的女孩是谁,他只能记住那满头红得耀眼的短发。
“哥,这个时候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裕太巴拉着睡得乱起八糟的头发,睡眼朦胧不解的看着站在窗边穿着小熊睡衣的男生,“今天要早起么?”瞅了一眼墙上挂的钟,现在才三点半。
不二转过来,盯着那朦朦胧胧的人。
锐利的目光,睁开的眉眼,裕太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这样的哥哥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只有在他打网球的时候才见过。
担忧的咽了咽口水,他问:“哥,你怎么了?”这个模样真的很吓人,与平时温柔的模样一点都不同。
收敛下所有纷杂的思绪,不二眯着眼笑得像是一只享受幸福的小熊。
“没事的,去睡吧!”将水杯里的水倒进水池,洗好杯子放在一旁,他语气温柔,“还早,就是刚刚做了一个梦而已。”
“哦!”裕太放下心,呆萌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不二手扣紧,是一个连绵不绝的梦,从不久前就断断续续的出现,梦中的自己总是忍不住的对那个小女孩好,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