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衍圣公!”熊膏领头给孔胤植见礼。
孔胤植这才笑呵呵的抬抬手:“多礼了,诸位大人多礼了。”
“不敢不敢,深夜打扰衍圣公休息,下官真的是罪该万死啊,只是事关重大我等不见衍圣公心中实属不安,惭愧惭愧啊。”熊膏半鞠着身子用衣袖擦了擦头上已经冒出来的小汗珠。
“惭愧惭愧,下官惭愧。”剩下的这几个官员也都是有学有样的摸着头上可能并不存在的汗珠子。
“诸位大人说笑了,本公能为诸位大人分忧也是本公的荣幸,承蒙诸位看得起,不知有何要事如此焦急的找本公商议?”孔胤植笑了笑,然后坐在了椅子上问道。
熊膏听到这话也是知道了,衍圣公是不高兴了这个,他的意思是这个点数了来找他是打扰到他的休息了,要是不好好的说出个道道来,今儿这关你们可是过不去。
“衍圣公,不是下官非要来打扰,而是实在是事关重大啊。”熊膏自然是不想得罪衍圣公的,可是今天的情况确实是不来不行了,叛军都要打到眼皮子底下了,要是再不来求求这位大能,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究竟是何事,能让我山东这些父母如此的失态?”孔胤植笑道,他倒是没有什么太在意的,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好像并不把这几个官员焦急的神色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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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圣公,我兖州危矣啊!”熊膏一上来便是把事情往最严重的说。
“哦?兖州有何危急?熊大人细细说来。”孔胤植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偏偏的就是当没发生过。
他又不是一个政治小白,他虽然是衍圣公,可是对于局势还是很关注的,叛军进入了山东的事情他可是清清楚楚。
虽然还不知道叛军究竟进入到了山东什么地方,可是现在看来叛军已经距离兖州不远了啊。
但是你兖州出事情了,这和我曲阜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我曲阜距离兖州的距离是不远,可是不远归不远,我曲阜可不是你兖州能比的啊。
“衍圣公,那叛军距离我兖州不过五十里地了,事情危急。”
“还请衍圣公向朝廷求援救救我兖州吧。”熊膏对着孔胤植就是一个鞠身到底。
“还请衍圣公救救我兖州吧!”其他几个官爷也是如此,揖手鞠身到底。
哎呀,你看看这事情是怎么搞得,本公也不是不想管,可是朝廷他能听我的吗。”孔胤植面色十分的为难,就好像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一样。
“衍圣公出马,陛下一定听您的,曲阜乃是圣人圣地,绝不能有失,陛下一定会调遣大军来援的。”熊膏很肯定的说道。
“若是此次平叛成功,衍圣公当为首功,到时下官斗胆请陛下将兖州西边那十三万亩田地送与衍圣公供奉圣人!”熊膏接着说道。
不管是什么人,没有好处谁替你办事,所以他得出点血才能让孔胤植同意啊,不过那十三万亩土地是朝廷家的,自己就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罢了。
“哎呀呀,你看着,什么土地不土地的,本公乃是大明的臣子,自当为讨伐叛贼出力,向陛下上书此乃本公的职责所在,几位大人,本公这就修书一封上奏陛下!”孔胤植对着北方拱了拱手十分的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