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白氏眼里蒙上一层雾气,让人怜惜。
只可惜她用错了对象,白雄安眼里的不满渐浓。
片刻沉默后,白雄安重重叹了口气。
他低头盯着地面,沉声说:“从你嫁我那日我就说过,你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好然然,既然你这都做不好,这主母之位你又如何坐得?”
白氏不可置信睁大眼睛,跌坐在地上。
“将军什么意思?您想剥夺妾身主母之位?”
这话让白静怡也慌了,白静怡偏头看向白敬泽,心生一计。
她对白敬泽招手,等白敬泽走到自己面前时,突然掐了他一下。
“哇——”
白敬泽突然放声大哭。
他的哭声引起白氏注意,白氏忙将人拉入怀中柔声安慰。
见此,白静怡带着哭腔开口:“父亲,就算您不为娘考虑,总得想想弟弟吧,他还那么小,难道您要让他去了学堂受人欺负吗?”
提起白敬泽,白雄安有些于心不忍,这毕竟是自己的老来子。
白氏也懂了白静怡的暗示,紧搂着白敬泽求饶:“将军,妾身以后不会再招惹大小姐,还请将军看在泽儿的份上,饶了妾身这次。”
白雄安眼眸微动,许久后,重重叹了口气。
他冷眼盯着白氏,说:“看在孩子们的面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你记住了,最后一次。”
说完,白雄安深深看了眼白静怡,起身大步离开了。
临走前那个眼神让白静怡后背发凉,她总觉得白雄安把一切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