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许久没见过孙夫人这么生气了,他不禁陷入怀疑。
难道自己真做错了?
想了想,孙若又看向孙夫人。
“娘,这白悠然有何特别之处?”
见他是真忘了,孙夫人重重叹了口气。
孙夫人警惕四处环视一圈,问:“你可记得罗安居士?”
孙若点头,可他不懂这和白悠然有什么关系。
“白雄安的发妻和罗安居士是笔友,最主要这位罗安居士钦慕她,你可知罗安居士是谁?”孙夫人小声问。
他再次摇头。
“罗安居士的画最先是从皇室流出,他之所以取名叫罗安是因为心上人是罗安县人士,你以为任何人的画都能受到皇室追捧?”
说完,孙夫人又给了他好几个白眼。
不用她细说孙若就已经明白了,可他还是有些疑惑。
“娘,可白悠然在将军府受了十几年苦也不见皇上照拂一二,她也没那么重要。”孙若满不在乎说。
听到这话,孙夫人恨不得直接把他脑袋撬开看看。
她用力拧着孙若耳朵,低吼道:“说你蠢你还真聪明不到哪里去。”
她狠狠瞪了孙若两眼,继而又叹了口气。
“以前的悠然的确不值得一提,可现在的白悠然她是白雄安最疼爱的女儿,她受伤皇上深夜探访将军府,你还以为她是以前的白悠然?”
孙若茅塞顿开,他惶恐看向孙夫人。
“娘,孩儿不孝,连累了孙家。”
孙夫人又是一声叹气,她站起来走到牢房边,背对着孙若站着。
“若儿,娘养育你快二十年,娘不求回报,以后你……”
话还没说完,孙夫人眼眶红了。
她回头看向孙若,哑声说:“下辈子你一定要找个平凡人家,娘对不起你,不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