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往外面看了眼,阴险笑了。
她对彩儿招手,等她到自己面前,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小姐真厉害。”
彩儿佩服夸赞了一句,带着一脸诡笑离开了。
日薄西山,白雄安带着一身疲惫从外面归来。
刚走到门口,彩儿突然跪到他面前。
“将军,您快去劝劝小姐吧,小姐说要在祠堂长跪不起。”彩儿哭着央求。
白雄安皱起浓眉,厉声问:“怎么回事?小姐怎么去跪祠堂了?”
“是……”
“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小少爷……”
彩儿幽怨瞪着插话的丫鬟,大声哭了起来,借机打断她说话。
“老爷,您快去看看小姐吧,她现在还病着呢。”
被彩儿这么一提醒,白雄安这才想起白悠然的病,顾不得那丫鬟想说什么,飞快朝祠堂跑去。
等人走远,彩儿得意冲白氏的丫鬟发出一声冷笑。
白雄安跑到祠堂,就看见白悠然正规矩跪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急忙上前把白悠然扶着站起来,轻轻帮她拍打着灰尘。
“你这孩子跑这来做什么?”
“爹爹。”
白悠然眼里泛着雾气,楚楚可怜喊了他一声。
听到这语气,白雄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扶着白悠然去旁边坐下,担忧望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悠然乖乖摇头,一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是不是受欺负了?你告诉爹爹,爹爹帮你做主。”白雄安放肉声音,说。
她低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泣道:“你快去看看弟弟吧,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吃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