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莲儿有些紧张，捏着手帕小心看着她问：“可是伯母做错了什么？请小姐看在奴婢的面子上饶了伯母这次，奴婢一定让伯母改。”
没想到她会这么紧张，白悠然愣了下，笑道：“你在胡说什么呢。”
她拍了拍莲儿的手，柔声安抚：“小姐我又不吃人，只是看你伯母辛苦，想要和她说说话。”
莲儿眼眶发红，狐疑问：“小姐想和奴婢伯母聊聊？”
白悠然浅笑着点头，见她这么防备着自己，白悠然被逗乐了。
她拍了拍莲儿肩膀，示意她快些去把人找来。
等莲儿走后，她又让彩儿为自己磨墨，走到书案前开始提笔作画。
莲儿带着伯母来，她的画也画好了。
周氏一身麻布衣裳，头发用一块青色方巾包裹着，忐忑向白悠然行礼。
“周娘不必拘谨，早就听莲儿说你靠着一个茶馆营生，可要赚钱也不容易，我这有一种茶，若周娘能找到，或许可以让你的茶楼独树一帜。”白悠然柔声说。
周氏诧异望着白悠然，见她面带笑容，可周氏却越发惶恐。
凭借她混迹在市井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白悠然找自己，肯定有别的事。
就在周氏低头纠结的时候，白悠然起身朝她走去。
“周娘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和你卖关子，距离茶馆不远是陈家，我需要你帮我监视他们。”
“陈家？”莲儿疑惑看着白悠然，问：“这陈家和咱们素无来往，为何要……”
白悠然示意彩儿把自己的画拿过来，给周氏看。
周氏看了眼，睁大眼睛看向白悠然，“这位姑娘是？”
“想必周娘已经见到她了，劳烦周娘帮我盯着点，下次她再去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她本来不打算和周氏解释太多，只简单说了自己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