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让我跟他走?他的力气很大,即使我知道我的拼命和挣扎是徒劳,但是我还在死命挣扎。他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开我,无情地,举步艰难地一步步前进,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他还是这样,霸道,无礼,可憎,可恶!他还是这样,以为暴力能解决任何事情,以为暴力至上,可以战胜所有人心中的阻遏,自己却成为王者。
我今日,必不认输,拼到底,拼到死!哪怕寒铐伤体,哪怕遍体鳞伤。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
宿舍楼的距离本就离学校不远,但却花了很长时间。他拖着我,累了,直接把我扛在肩上。
“顾平川,你个畜生,你把我放下来!”
我一直捶打着他的背部,但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一直冷漠无情地向前走,脚步迅捷有力,我能听到他有力的粗喘。
他一直扛着我到校门口。还是那熟悉的三球悬铃木法国梧桐,刚长出新叶,被风吹动着。树下停靠的,还是那辆熟悉的黑色的车。
“顾平川,你放我下来!”
他打开后车门,把我扔了进去,就要扑上来。
我把盒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脸上。
盒子掉在地上,那响声我和他都听到了。他听到后迟疑了一会儿,表情立即恢复倔狠,关上车门后,已经完全扑了上来。把我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把我双手扣住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累了,粗气连连,洒在我的脸上。我也特别累,能够感受额头上冒出来的细腻的汗珠。
“为什么躲我?为什么换了号码?为什么回东北不告诉我?”
他连续问了三个为什么,语气冰冷,好像这本是一种命令,必须要我回答。
“说!”这个字他说的干净干练,声音浑厚语气颇足,夹杂着无限的愤怒,我都吓得抖了抖。
可是我没有惧怕,只是人类总是会为突然而来的东西而感到震惊而已。
我笑得比过去寒冬的冰雪还要寒冷,“我不想回答。”
“我要你回答,不然今日你走不了!”
“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
“你不理我就不是无理取闹吗?”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说。
我皱着眉,极力闪躲,然而根本没有用处。
“那你可以想想你做了什么。”我丝毫不惧怕他那可以吃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我没有做错。”
“龚晋的吻很香吧?对哦,他家很有钱,你要跟他好上了,你甜头不少。”
听完后他目光更为厉狠,血丝遍布,燃烧着熊熊大火。
“你再说一遍。”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说错了吗?没有说错。”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掐死。
我脖子一紧,他的手在用力。我好像不能呼吸,很疼,很疼,疼得撕心裂肺,我全身开始抽搐,还是胀疼,肌肉开始紧张,大腿,双手,说不出来的感觉。窒息,缺氧,让我全身燥热,似要喷发,又不能喷发,永远恒持这种令人窒息的状态,直至死亡。
可他放开了我。
我咳个不停,咳出了泪,咳得撕心裂肺——无法形容的痛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刚说的话。”
“顾平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我厌恶你,厌恶你的强势,厌恶你永远都是以命令的语气逼迫我,厌恶你的臭脸,厌恶你的丑陋,厌恶你的一切!”
“很好,很好!”他冷笑,伸出手,轻轻划过我的面颊。
我感到恶心,偏过头去。
“今日就在车里把你奸了,毁了你的自尊,我看你以后还能嘴硬?”
他开始扒我的衣服,极力撕扯,“呲啦”一声,我的打底衣已经经受不住他的暴力,终于碎裂,露出光洁的胸部。
他吻了下来,我一口咬破他的唇。
“操!”
我半起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就准备逃离。他根本不给我逃离的机会,狠狠把我一推,我又恢复原位。
他脱了他所有上衣,露出结实坚韧的胸部,又扑了上来。
“顾平川,你他妈牲畜!”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推,狠狠地打,狠狠地反抗,然而这人就好像不知痛,仍旧如恶魔猛兽一般,任性妄为。
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裤子。
“顾平川!放开我!”
我的视野已经朦胧,双脚狠狠踢着玻璃窗,突然“哐当”一声,玻璃窗终于被我踢破,碎裂的声音传入耳帘,冷空气立马窜入。
然而他就好像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释放着他的暴力。
我的双脚仍旧挣扎着,不知何时,好像插入了那尖锐的玻璃,嵌入了我的肉身。
我疼得泪流满面。
好疼,好疼。
好像在流血。
疼痛从我脚踝处传来,我渐渐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息,渐渐感受到我的腿上有液体在流淌,愈来愈急,却全部被我的裤腿吸收。
疼痛,迤逦至我的五脏六腑一筋一脉,让我放弃了挣扎,叫得声音沙哑。
他还在驰骋着,就像猛兽一样。
我已经放弃了叫喊,放弃了反抗,疼痛让我叫不出声,我现在只想死去,即使是在这恶魔猛兽的身下。
我任他吻着,□□着,撕扯着,我就好像受伤的猎物,没有能力反抗,任由猛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