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厘:“我们能结婚再说。”
江枕河黑脸。
两人从他的藏宝室出来,两人上了别墅天台,这里远离城市的灯光,仰头可见漫天星辰。微风习习,竟有几分惬意。
江枕河按了按钮,天台上升起一个圆形毛绒大垫子。
江枕河自己躺下,拽了她一把,“放心,阿姨都定期打扫的。”
两人仰面躺着,楚厘突然感受到久违的全身心的放松与惬意。
她望着天上的星星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
江枕河侧目望着她的侧脸,唇角弯起。隔了一阵,他轻声问:“阿厘,这里美吗?”
楚厘露出笑意,侧目也看向他:“很美。”
江枕河迟疑了几秒,轻声道:“阿厘,我现在知道你努力工作的缘由了,我可以理解,但我觉得,你需要一点生活。”
“人生不止只有工作,一直这样,不累吗?”自认识以来,她似乎就全部在工作。
楚厘怔神,没有说话。
江枕河适时转了话题,“你很喜欢钢琴吗?”
楚厘沉默了两秒,看向天空,“嗯。我哥不上进,只能我管公司……”她停顿了下道:“我知道我的问题。”
“我爷爷从小告诉我爸,人要做个有价值的事,他也这样告诉我。时间久了,我似乎停不下来,好像只有在忙才有价值,才不会焦虑。”
江枕河突然心里闷闷的,他心里愧疚,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根本没走近她,从未真正的去了解她,只是自我的独自不满。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她手有些凉,他不禁用力了些,想温暖这只手。
“你已经非常非常优秀了,阿厘,生活中不止只有工作,你也不必非要管什么价值,你自己开心是最重要的。”
楚厘没说话,隔了一阵才低低嗯了一声。
江枕河抱紧她,“我陪你克服这种状态,好吗?”
楚厘弯起唇角,缓缓抬手回抱住他,“好。”
夜色下,两具身体拥抱在一起,彼此温暖。
……
*
同一时刻,市中心某处酒店,白清清哆嗦着和一个蓝衣男人进入酒店房间。
房间门关上,男人收回抵在她腰间的匕首,白清清双眸含泪,“你、你想要我干什么?”
男人面色平和,“这周楚厘会出国,你把江枕河留在这里。”
白清清哆嗦着问:“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要杀人吗?她没做什么错事……”
男人安抚她:“你不必紧张,我们老板倾慕楚小姐,不会伤害她。你只要乖乖照做,你不是喜欢江枕河,到时候你可以随意。”
白清清打了个寒颤,楚厘出事,她和江枕河还哪又可能,虽然现在也没有可能,“这是犯法的……”
男人嗤笑一声,手戳着她的胸口,他靠近白清清,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白清清脸色顿变,“我,我会照做的,你们保证不会伤害楚厘?”
“废话,老板的心上人,那是我们老板娘。”
白清清吞了下口水,吐出一口气,老板娘?这也太厚脸皮了……对不起楚厘,我没有办法。
*
楚厘那边全然不知这所城市另一边发生的事。周日上午,她和江枕河还颇有兴致的去逛商场买衣服。
楚厘一向不怎么注重打扮,衣服都是助理买的,她随意看顺眼的穿,江枕河便想将她打扮的更漂亮。
两人在商场内牵着手转,看到顺眼的就买,一圈逛下来,楚厘第一次感触到血拼的愉悦。
提着两大袋购物袋两人前往首饰区,江枕河突然停下,指着那边一个个子很高的健壮男人道,“我堂哥。”
楚厘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大方表示那过去打个招呼。
看到他们,男人有些惊讶,拍拍江枕河的肩膀,“这位是楚小姐吧,我叫江经武,跟阿枕叫我堂哥或者武哥都行。”
楚厘礼貌笑笑:“堂哥你好。”
江经武悄悄给了江枕河一个眼神,在一起了?
快中午了,三人往商场的餐厅走。
坐下点了菜,江枕河问:“堂哥,你怎么会在这?”江经武是他大伯的二儿子,是名特警,根本不是逛商场的人。
自家人,江经武便没隐瞒,低声道:“国外的地下势力,以前没什么交集,但最近我们查到对方那边有人近期来了B市。”
“我们最近这不是在查,刚刚看到个可疑人,追进来就没影了。也不知道来了干嘛了,钱他们应该不缺,枪械毒品也不值得高层的人来。”
“反正你们小心点,多注意点总没错。”
江枕河应下,并且决定接下来每天都要接楚厘上下班。